扯淡,這種場所談什麼純潔?表麵上看是這樣,深入進去就不是那回事。雖然有些人身子不純潔,但心靈是純潔的。那些西裝革履的客人玩完小姐後有什麼臉麵指責別人不純潔,有什麼資格指責這些小姐敗壞了社會風氣?
王宏觀看到閔潔幹得有聲有色很是高興,他希望閔潔一步一步走向墮落。
近墨者黑,近朱者赤,此話不假。王宏觀把閔潔放在夜總會這個位置就是要她近墨者黑。種種跡象表明,這個效果已經達到。下一步是拉她下水,讓她做“雞”。隻有這樣才解心頭之恨,才算替女兒報仇。
估計火候已到,王宏觀決定試一下深淺。
他領著三位客人到KTV包房。進門就向閔潔介紹,三位客人是大老板,錢不是問題,關鍵是讓客人高興。
閔潔叫來了一群小姐。客人挑完後,閔潔問王總怎麼不挑一個。王宏觀半真半假地說:“我就挑你,因為你在這裏是最美的一個。”
閔潔以為是玩笑話,沒有回答,衝他莞爾一笑。
笑得他樂開了花。
閔潔忙完後便來到王宏觀的包房。畢竟人家是老總、長輩,不能不招呼。
王宏觀料到她會來,親熱地招呼她坐在身邊。
怎麼隻有他一個人?
他指了指裏間說:“他們在裏邊瀟灑。”
她明白這個瀟灑是什麼意思。
裏麵傳來了浪裏浪氣的對話聲,不堪入耳。
閔潔不能馬上走,馬上走就顯得不禮貌。
他見閔潔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以為她真的進入了角色。
唱歌,歌聲可以掩蓋齷齪。她提議。
他點了三首火辣辣的情歌,聲情並茂地唱起來。
唱到動情處,他的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她沒有反對。怎麼好反對?每個人都有情不自禁的時候,不能掃了人家的興。
她把他當長輩,壓根兒沒有想到他會做壞事。
得寸進尺,他的手朝下滑。
快到胸部時,她把他的手撥開。
不唱了,喝啤酒。
他主動敬她。
不能不喝。喝,還得回敬。不過,她不怕,在夜總會其他的沒有學會,喝酒學會了。連喝十聽也不會醉。
他想把她灌醉,沒想到自己倒先醉了。
他的朋友辦完事陸續出來,都鬧著跟她喝酒。
閔潔有些招架不住。不能不喝,又不能喝多。怕醉,最好的逃避辦法就是跳舞。她拉著王宏觀的手進入裏麵的房間。
他的朋友以為她會跟他們一樣要幹那個鬼事,都起哄鼓掌。
王宏觀受到鼓舞,膽子大起來。
人未進屋,一雙手箍住她的胸部。
她掰開他的手,義正詞嚴地警告他不得胡來。
他把她的話當成耳邊風,此時他已是欲火焚燒。
他們在裏邊打了起來。
他的朋友以為他在發癲,提醒他動作秀氣點。
他不是她的對手。
還在“發癲”?不對。他的朋友察覺到有問題,打開大燈衝進去。
見他倒地呻吟。
“啪!”她的臉重重地挨了一巴掌,接下來是罵聲,“你她媽的裝什麼正經?玩你是瞧得起你。”
人多勢眾。
王宏觀廬山真麵目已暴露,還挨了打,此時他要報仇。他站了起來,抱著她要跟她接吻。
找死。她咬得他像殺豬似的亂叫。
“打死她!”
“扒光她的衣服。”
她別無選擇,跑。
無路可逃。
隻有一個缺口,就是窗戶。
她縱身跳下去。
一聲悶響。
被歌聲湮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