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離憂緩然的搖了搖頭,衝著玉錦開口解釋道:“不是的,我也就隻會這劍舞罷了。”
“可是,方才那舞姬不是說了,不論是什麼舞蹈都可以麼?娘娘您這叫一招鮮吃遍天,您多加練習,一定可以在宴會上大展風姿的!”玉錦眨了眨眼睛,望向了白離憂的雙目幾分的崇拜。
得到了玉錦的誇讚,白離憂也是忍不住的一笑,緩然道:“若真是在宴會上展示這劍舞,倒也省了不少事——”
“不行——”在白離憂還沒有言說完畢的時候,一個冷冽又熟悉的聲音,卻是自兩個人呢的身後響起。
白離憂下意識的轉過了頭,就望見了那個身穿玄色衣物,臉上帶著玄鐵麵具的人衝著自己的方向走來。
“不能在皇後的生辰宴會上舞劍。”殷無方盯著眼前的白離憂,一字一句的言說道。
白離憂似乎猜測到了殷無方心下所想,於是便喃喃的解釋道:“我自然不會將刀劍帶到宴會之中,真正上得了台麵的舞劍,都是以綢帶代替,我也可以……”
“不行。”再一次的打斷白離憂的話語,殷無方冷冽的音色之中已經呆了些許咄咄逼人的架勢。
如此的局麵,倒是顯得幾分尷尬。白離憂的心下除卻不解之外,還有些許不滿的情緒。她絲毫不退讓,就直直的盯著眼前的殷無方,似乎執意的要得到一個答案。
“同所用的刀劍還是綢帶無關,你出劍之時淩厲,收劍之時婉轉,習武之人一眼便可以看出你是懂得武功的人。你,是生怕別人不知曉你的底細?”殷無方一字一句的言說道,話語甚是嚴厲。
玉錦見兩個人之間氣氛如此的凝重,忍不住的開口勸說道:“王爺,娘娘沒有什麼錯,您莫要責怪娘娘了,娘娘也不知曉舞劍會暴露出武功……”
“我知曉。”下一個瞬間,白離憂便啟唇。她的視線不躲不閃,就望著眼前的殷無方,同樣一字一句的開口道:“我知曉舞劍同別的舞蹈不同,需要更深層次的功底。但是你也從來都沒有告訴我,不可以舞劍,甚至連同皇後生辰宴會獻禮的方式都是玉錦告訴我的。”
聽出了白離憂話語之中的責備之意,玉錦連忙的拽了拽白離憂的衣袖,她可不希望兩個人因為這一件事情而吵起來。
“本王已經告訴了你生辰宴會獻禮之事,是你對宮中的規矩絲毫都不了解。”殷無方冷冷的回應道。
白離憂卻是突然的冷笑了一番,盯著眼前人的雙目道:“是,我為何不懂這你們這宮中的規定,為何不懂的獻禮是歌舞表演,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吧?”
說罷之後,白離憂便沒有了任何的猶豫,極為果斷的轉過了身,朝著自己屋子之中行去了。
玉錦望著白離憂決絕的背影,心下分外的不是滋味,亦是連忙的跟隨著白離憂前去。
跟隨著殷無方前來的武三卻似乎有些不解一般,喃喃開口道:“為什麼王妃娘娘會說不懂的‘你們’這裏的規矩呢?”
白離憂緩然的搖了搖頭,衝著玉錦開口解釋道:“不是的,我也就隻會這劍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