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汪!!!

哼,想讓我先出手,我才沒那麼蠢呢。

然後兩人就著這副你不動,我不動的模樣,對視在擂台之上。

就在旁邊的長老都看的牙疼,恨不得一巴掌扇死這個修為妥妥能碾壓對手,卻是總是不動手,想在心理上碾壓對手意誌力的青衣少年,就在擂台下眾迷之信仰流期待星星眼的目光中,餘梓閆將終於蓄完靈氣的法器扔了出去。

暗器!!!

青衣少年大驚,立刻倒退躲開,可法器哪是那麼好躲的,再者還是在有限製的擂台之上。

眾人就見半空中金光一閃,當頭朝著青衣少年頭頂蓋了下去,身邊長老感受到法器上傳來的毀滅性的波動,大驚,立刻以雷霆萬鈞之勢出手,隔空一腳將青衣少年給踹下了擂台。

轟——

一陣塵埃的飛沙走石中,白衣少年身形未動半分,端的是仙姿玉骨,氣定神閑,他目光堅毅,麵容巍然不動如山,清冷如謫仙的眼眸中攜帶著無盡的淡然與闌珊。

而距他半尺之外本被法陣護地如銅牆鐵臂般的擂台,此刻已是化為滿地碎屑,昭示著方才那一擊的可怕與威力。

在這一片蕭索瘡痍中,而惟一未塌的地方正是少年所站腳下。

墨發白衣,一人一劍,若那九天之巔的傲骨謫仙。

臥……臥槽,男神!

好想送上一雙膝蓋,男神!

男神好叼,好牛逼!

……

煙塵過後,餘梓閆被眼前的這滿地瘡痍一幕嚇了一跳,艾瑪,他就想看看灌注了靈力的法器扔出去是什麼威力,破壞力怎麼這麼大?

待灰塵散退,看著已是完全看不出原型的擂台,裁判長老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瞥了眼不遠擂台下,被一腳踹暈的青衣少年。

讓你不尊敬對手(?),讓你想玩心理戰(?),現在對手毀了法器也要找回尊嚴與你殊死一搏,陰溝裏翻船了吧。

青衣少年內心中,現是七月的天卻飄起了鵝毛大雪,嚎啕大哭的唱起了一曲竇娥冤。

好在這天一上宗法陣用的高階,紛亂的碎屑以肉眼可見的功夫竟然快速合攏,片刻功夫就恢複如初,裁判長老走上擂台,宣布了餘梓閆的第一場擂台成績,勝。

男神好牛逼,連劍都沒有出就秒了個築基後期的對手。

什麼,扔法器是作弊,不是自己出的手,勝之不武?

呸,我家男神是懶得出劍才會隨手扔個法器出來的,你沒有看到隨手扔出來的法器也那麼牛逼麼,作弊,有本事你也扔幾件去作弊啊,看我男神不分分鍾教你怎麼做人。

一粉頂十黑,迷之信仰流不解釋。

議事主殿,乾坤鏡前

玉真子差點戳瞎了自己的這雙眼睛,說好的至少是金丹期的修為呢,怎麼會變成練氣期?說好的注定非同凡響呢,怎麼第一場就用這麼無恥的手法打擂?

還有,剛剛那扔出去的法器,自爆時,我怎麼感覺氣息有點熟?好像是我百年前被餘之廉那個臭不要臉的騙去的傾勻瓶?

然而還不待玉真子想出個所以然,就聽到了自上傳來的一席喪心病狂似的讚美。

“此子不驕不躁,聰穎卓絕,霞姿月韻,實乃璞玉渾金。”

這席話能是誰說的,當然是玄夜這個臉皮厚到某一階段,麵上打著我跟他不熟,暗地裏卻無時不在炫妻的三千界最壯金大腿說的。

議事殿有三秒詭異般的安靜。

環顧四周一眼,玄夜淡淡的道:“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們敢不誇我家寶貝,看我不讓你們個個老家夥好看!

“對對對,此子一看就是人中龍鳳,目光如炬,高瞻遠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