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髒,本來這段時間我已經有點忽略了小叔不存在的現實,但現在老爸一提醒,我才發現小叔已經淡出我們的世界三個多月了。
在我的潛意識裏小叔是沒有死的,他會回來的,但事實又是怎樣呢?他真的會回來嗎?
這是一個未知數。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消磨,我發現自己一開始那種堅定的信念,也不由得有些動搖了。
小叔是我們家一個非常出色的陰陽師,也許除了爺爺,在這方麵我們家再也沒有一個人能夠比得上小叔了。
但現在,爺爺去世了,小叔又消失了,或者他確實已經死了,這樣的損失,對我們家來說確實太大了。
我知道老爸的意思,他認為小叔已經死了,而且幕後黑手,很有可能下一個目標會是我,雖然我們都不知道原因,也不知道對方是誰,但這種莫名的危險,已經無時無刻都不在悄然靠近了,這個從很多地方就能看出來。
顯然之前我並沒有想到那麼多,最起碼關於張文靜的這件事情,我沒有想到這方麵,不過現在看來,事情應該遠遠比我想象的要複雜的多。
婚禮對於城市裏的有錢人來說可能顯得有些簡陋,但對於我們這樣的山區來說,已經很隆重了,即使做戲,我們家也算是把這戲給做足了。
好不容易盼到了我結婚,家裏的長輩自然格外的開心,不過這種開心的笑容背後,還掩藏了一種濃濃的擔憂。當然這種擔憂是外人所不能看出來的,隻有我心裏清楚。
我幾乎實在一種麻木到沒有任何情緒狀態下走完了婚禮所有應該走到的程序,等所有前來賀喜的人都走完,家裏就再一次陷入了寧靜。而且這種寧靜是不同於以往的寧靜,其中還夾雜著沉悶和壓抑,仿佛一塊磚頭,壓在了所有人的心頭,讓我們有些喘不過氣。
我坐在洞房的沙發上看著身著紅色婚紗的張文靜,滿屋子的紅光似乎都被她一個人牽引過去了,即使那燃燒的紅色蠟燭,都在她身上的紅裝下顯得黯然失色。
很難得的,我看到張文靜的臉紅了,而且那種紅,紅的仿佛隨時都會滴出血來。
這個從小和我一起長大的女孩,她再也不是當初那個經常和我吵架的小丫頭了,她變了太多太多,變得我越來越看不透了。
說是洞房花燭夜,其實我就那樣在沙發上坐了整整一夜,一直坐到屋子裏的紅色蠟燭全部燃燒殆盡,一直坐到窗外開始透進來黎明的曙光……
也許有的人不相信,覺得孤男寡女在新婚之夜不可能不做點什麼,但如果你能想到自己娶得是一個懷著三四個月身孕,並且連孩子的父親都不知道是誰的女人,那麼你就會覺得一切皆有可能了。
張文靜也在床上坐了整整一夜,一晚上我們沒有說過哪怕一句話,隻有相對無言,然後彼此沉默。
我抽了整整兩包煙,滿地都是燒到盡頭,或者隻燃了一半的煙頭,橫七豎八的躺在洞房地麵上的每一個角落。
這句話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髒,本來這段時間我已經有點忽略了小叔不存在的現實,但現在老爸一提醒,我才發現小叔已經淡出我們的世界三個多月了。
在我的潛意識裏小叔是沒有死的,他會回來的,但事實又是怎樣呢?他真的會回來嗎?
這是一個未知數。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消磨,我發現自己一開始那種堅定的信念,也不由得有些動搖了。
小叔是我們家一個非常出色的陰陽師,也許除了爺爺,在這方麵我們家再也沒有一個人能夠比得上小叔了。
但現在,爺爺去世了,小叔又消失了,或者他確實已經死了,這樣的損失,對我們家來說確實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