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也也太偏心了,他有哪點好,若是大哥他們我也忍了,他不過是仗著那個女人,狐媚誤國。”
“殿下不要生氣,端王從未學過處理政務,賦又不高,陛下考察一段時間,一定會放棄的。”
“這都幾個月了?哼,他不仁,別怪我不義,給我把靈兒叫來。”
“殿下,真的要。”
“不要廢話,給我把她叫來。”
那人也不敢在他氣頭多言,連忙出去了。
一日兩夜的時間,信鴿也已經到了思歸城,謝淵的暗衛月暗也趕到了思歸城,謝淵夫婦正待離去,隻是不忍出分離的話,一家子難得相處的融洽。
姊顏接到信後,一言不發,沉知道肯定出事了,一看,居然是謝靈和青緹出事,雖然和青緹接觸不多,在京所見,其與姊顏親如姐妹,謝靈待她也很好,顯然是當做一家人了。
大家都沒想到陵王會怎麼卑鄙,簡直欺人太甚,這下,不回去,也要趕快回去了。
沉讓人把信送給謝淵,謝淵夫婦知道這下了,不能再留了,謝運不通謀略,謝靈一個人沒有幫手,幸好這些日子早做好了回蘇越的準備。
這下子全都動起來,收拾停當,卿月細細給謝淵把脈,寫了好幾張藥方,仔細囑咐用法,請他們及時把病情傳信過來。
謝淵等壤了謝。
姊顏安排十七十八送他們夫婦回去,謝淵拒絕道,“我和你母親準備一路遊玩回去,不用你派人了,我已經調人過來,咱們才好起來,我不會讓我和你母親出事的,你不要操心我們了。”
姊顏拗不過他們,隻好把暗衛分給他們一半,自己帶著剩下一半回去,謝淵也妥協了。
趁著父女二人著話,謝母將沉叫到一邊,輕聲囑咐,“我這一個女兒,怎麼會不心疼,隻是有時怨懟無處發泄。我能看出你的心意,我暫時將她托付給你,她有時脾氣執拗,我看她能聽進你的話,你需耐心些。”
沉拱手道,“伯母放心吧,臨別之際,沉也有一言,您二位,是阿言最親的人,阿言雖然看起來刀槍不入,最能動她心弦的人,也隻有親人,我既然心悅於她,自然以她喜為喜,以她難過為難過,您不必擔心的的誠意,日後自有定論。隻希望您和伯父,和和睦睦,多關懷她一些,使她安心,其它風浪,沉舍命擋之。”
謝母默默轉身,掩飾淚意,“姊顏有幸啊,希望少俠到做到,我們夫婦日後隻能盡力補償了。”
完向姊顏父女走去,正好聽到謝淵道,“我隻有我的女兒 ,才能穿得最張揚的紅色,你是我女兒,無論發生什麼,爹爹會護著你,你日後再不必帶著什麼麵具了,我看誰敢覬覦。”
“你的女兒,日後還是要成別人家的,你這麼寵壞她,看你以後怎麼辦。”
到這裏,謝淵還是有些氣悶,對沉道,“以後我的女兒暫時托付給你了,她要是少了一根頭發,我拿你是問。”
沉道,“伯父放心。”
賀州幸災樂禍道,“你別大話,他們女孩子最喜歡掉頭發了,算沒事也會掉一堆,你怎麼保證啊。”
沉淡淡道,“伯父又沒有數過阿言的頭發。”
謝淵指著兩人大笑,“唉,失算失算啊。”
離別的氣氛,一笑倒是少了一些。
謝淵作為長輩,一個一個的囑咐,“賀少俠到了京城不要客氣,我謝家酒坊還是有幾座,你啊,敞開了喝。”
賀州喜道,“那在下不客氣了。”
謝淵撫須微笑,又囑咐卿月,“你到了京裏,若是有人欺負你,盡管跟姊顏他們開口,你既然認了我們做義父義母,我們是一家人,若是以後不開心了,盡管來蘇越找我們。”
卿月笑著應了,“多謝義父義母。”
謝母道,“樂兒也挺可憐的,你好好教她,日後明辨是非,懸壺濟世也好。”
“卿月知道。”
最後是謝虞,“你回去,替我告訴你父親,他做的很好,無須改變什麼,盡自己的職責好,不要多想,若是得空,會蘇越省親也好,家裏也幾年沒見他了,都想著他。”
知道父親早想得到家裏的理解,也想祖父他們,謝虞眼裏含著淚應了。
“時候不早了,我們出發了,你們也早些去吧,顏兒你不要太衝動,你七哥肯定有計較。”
“女兒知道。”
謝淵出發後,姊顏一行也出發,往京都而去,馬蹄聲過,塵煙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