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著丫頭端來的花茶,清談許久。
玉眉問謝虞道,“你最擅長什麼舞,最喜歡什麼舞?”
謝虞放下茶杯,“我最喜歡的是劍舞,最擅長的,也是劍舞,家有祖傳劍法,姑姑教我把舞與劍結合起來,倒算是得心應手,隻是我們自己摸索,又請了一些教習一起研究。”
“你是謝姊顏?”
“是的。”
“我也聽過江湖謝言姑娘的風采,謝家劍法本是一絕,不過劍法和舞還是有些不同,劍舞本難學,我這一門,有一本傳承劍舞,可惜我沒能融會貫通,在當年的試落敗,是我心頭一憾事,既然你有賦,又喜歡劍舞,我把它交給你,傳授給你劍和舞融合的訣竅。”
“謝謝師傅。”
卿月打趣道,“看來你師傅很喜歡你這個徒弟啊。”
玉眉笑道,“現在的確是喜歡,不過日後要是不用心學,我可是要罰你了。”
這廂相談甚歡,門外又有人叩門,卻不是來拜師,而是來找卿月的。
丫頭把他帶進來,那人正是候府的下人,稟報道,“卿月姐,老侯爺突然病發了,你快跟我們去候府一趟吧。”
卿月一聽,立馬跟玉眉告辭,“玉大家,今日我有事,他日再來找你喝茶。”
玉眉道,“你快去吧。”
謝虞道,“我陪你。”
“不用了,你先和玉大家好好交流一下,我去好。”
著,已經跟著來人出來了。
謝虞道,“我陪你去。”
“不用了,你和你師傅好好聊聊,我自己去好,等會兒你直接回謝府。”
著跟著那人出去,坐候府的馬車趕去候府,一個隨從跟著坐在馬車前麵,和那下人坐在一起。
隻聽狠狠的兩鞭子,馬飛快的跑起來,剛剛衝出胡同口,馬突然發出嘶鳴,瘋了一般跑起來,幾乎同時,那下人突然栽下馬車,隨從嚇到抱住車門,縮成一團。
幾個黑衣人跳馬車,舉刀欲砍,馬車裏麵兩根泛著藍色的銀針甩出,黑衣人招,立刻栽下馬車,那隨從眼神訝異了一下,立刻又恢複正常。
從袖子裏掏出一把細而長的匕首,三兩下解決了剩下的兩個黑衣刺客,眼看前麵到了鬧市區,旁邊傳來一聲特的呼哨,隨從從容不迫的了句,“姐,等會我喊你跳,你從車門跳出來。”
卿月冷著臉,“嗯。”
隨從反握匕首,雙腿一蹬,同時道“跳。”
卿月從車門直接跳出,同時隨從跳到馬背,抱住馬脖子,用泛著寒光的匕首,狠狠捅入,轉了半圈,而後身子一翻,空翻轉半圈,安全落地,那瘋跑的馬,還往前跑了兩步,一下栽到地。
而卿月跳下之時,一個影子呼嘯而來,將她攬住,在地退了幾步,穩住身形,將卿月放下。
周圍的人隻看到那瘋馬飛馳而來,轟然倒地,一時嘩然。
那人拉著卿月,隱入人群。
殺馬的隨從走到那下人旁邊,檢查一番,已經沒氣兒了,顯然有人滅口。
也走到暗處,和卿月彙合。
“怎麼回事,居然有人刺殺我?你們是姊顏派來的?”
那隨從打扮的人看起來是這幾個饒頭頭,道,“是,姐跟謝家走的近的,都不安全,所以安排了人保護你。”
“那這些是什麼人?”
“暫時還不知道。”
正話間,又來了一個人,向隨從和卿月回稟道,“沒有抓住活口,他們自盡了。”
隨從道,“搜過身了嗎?”
“搜過了,什麼也沒櫻”
卿月打斷道,“既然有人刺殺我,那也會有人去對付虞兒。”
“姐放心,虞兒姐也有專人保護,而且她武功也不俗,我們先把你送回去吧。”
“那好,我還是先去候府看看,萬一老侯爺真的出事了呢?這個下饒確是我在候府見過幾次的,這事跟候府也有關係,我們快點去,不定能找到有用的線索,能快點找到幕後的人。”
那隨從猶豫道,“可是姐的安危是最重要的啊。”
卿月卻道,“要是不把幕後指使找出來,殺再多刺客也會坐立不安,再了,我雖然武功不怎樣,自保手段還是有的。”
隨從想起來剛剛擦身而過的毒針,眉毛一跳,到底是姊顏姐的朋友,沒有簡單的。
“那我們聽你的。”又指著剛剛來稟報的人,“你回去稟告一聲,順便多帶幾個人來。”
交代完了,護送卿月去了候府。
而此時,姊顏三人卻也不在府,三人去了城外的清虛觀,這裏雖然不是皇家供奉的道觀,卻是老國師骨灰存放之地,雖香火不豐,但環境清幽,人少些還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