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至少是一場精彩的打鬥,勝負難料,沒想到卻是一場碾壓。
王林呆呆愣愣的站在那裏,方才的高傲已經不複存在,沒想到自己還沒發揮實力,已經被打敗。
這個女人不過是與自己周旋了幾招,找到了自己還沒完成的大穴,慈眼力,在座的又有幾人啊。
但是還是不甘心啊。
“謝姊顏,我不信我會輸,我還要與你打一場,當年我師傅一個人打死三名高手的鐵拳,我也學會了,我要與你再戰一場。”
姊顏道,“你你師傅可弱多了,你還有十九處大穴沒有練到,硬功都未大成,如今更是被我封了,還有什麼好打的。”
“當年師傅也是重傷才悟出此法,我不會辱沒師門的。”
“想拿我做磨刀石,你能發揮出幾分實力?不要浪費時間。”
王林一聽,頓時大怒,他堅信這套拳法是可以扭轉局麵,一雪前恥,遂不再多言,掄起拳頭,直衝過來,
南祺聲對長公主道,“姊顏方才顧忌使臣顏麵,才沒有痛打落水狗,可是他非要撞來,下場估計會很慘。”
王林也不是傻子,人饒知道謝姊顏擅劍,方才一定消耗了她許多的內勁,但是自己卻沒有消耗多少。
長公主看了看對麵謝家眾人,各個胸有成竹的樣子,好像在場的,是他們一樣。
那邊的商國使臣臉色鐵青,兩個內侍正用力想把玉箸拔出來。
王林雖然長於力量,但速度也不慢,頃刻到了姊顏麵前,一拳打來,姊顏身子一側,左手扶住王林手腕,借力飛起一腳,踢他一邊的腦袋。
王林忍住頭痛,將姊顏往旁邊甩去,而姊顏一擊得隻後,早已退開。
二人再度交手,姊顏的拳腳功夫也不弱,雖然力量不及王林,但是勝在速度,以敏銳的感知和判斷,姊顏迅速掌握了節奏。
王林隻覺有力無處使,身不知道挨了多少下很多地方都在隱隱作痛。
更重要的是,姊顏總是找準機會攻擊他的腦袋,打的他頭昏腦脹。
王林完全被人掌握,自然看不清局勢。
外人看的清清楚楚,王林的拳頭足足謝姊顏的兩個拳頭還要大許多,明明體型謝姊顏是弱勢一方,但是被虐打的卻是王林。
王林徹底懵了之後,手的速度力量也跟不了。
姊顏蓄勢一拳,狠狠打在王林心口,王林口吐鮮血,後退數步倒下,不省人事,這一幕,似曾相識。
王林額頭青筋畢現,尤其是一側的太陽穴,鼓的老高。
有眼力的人,一眼看出,王林已經不堪重負,若是有人再施加些力量,他的太陽穴要爆了,想想方才,謝姊顏數次攻擊這個地方,大家覺得腦袋痛。
有人將他抬了下去,姊顏瞥了一眼,施施然回座。
有了這一出,大殿內氣氛有些冷凝,那些躍躍欲試的年輕人,都有些挫敗。
楚帝見挑釁的人被打的落花流水,心裏也很爽,但是不能表現的太過明顯,“不錯,姊顏和這位壯士讓我們大開眼界啊,諸君與朕痛飲一杯。”
眾人忙附和,狀似略過此事。
而作為另一方的商國這邊,連嶼不時的往姊顏這邊看,其它人都是麵色鐵青,被打臉打的太疼了。
這是宴會,讓老一輩高手出手,不依不饒,太過失禮,他們也隻能暫時咽下這口氣。
長公主回過味兒來,悄悄道,“謝姐真是個妙人兒。”
隻是長公主後麵的臣子,見他與南祺親近,皺起眉頭,這些人都是幼帝和長公主一派,生怕長公主為情所困,忘了大事。
過了一會兒,張齡悠悠轉醒,陪著他的幾個公子哥道,“你啊,醒的真是不是時候,要是早醒,還能看到謝姐大發神威,替你報仇,把那個什麼王林打的落花流水,你的傷還要重呢。”
張齡皺眉道,“謝姐為我報仇?”
另一個公子道,“方才那人還在挑釁,謝姐站出來你是她學生,為你出頭,我們都看傻了。”
“那還真是可惜了,我沒看到。”
公子哥道,“你傻啊,她都當眾你是她的學生了,以後機會多的是,多跟她學學,不定你自己能報仇了。”
張齡眼前一亮,正是這個道理,以前自己隻是幾百學子的一員,雖然謝姐挺看好自己,但是沒有特例,從今起,自己不一樣了。
她從今起,是我張齡的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