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想越不甘心,當即便拿了桌上寫好的一疊,往後頭書房走去。
一推開門都還沒踏進去,氣勢便已經弱了大半,見到書案前的葉容,更是跟鋸了嘴的葫蘆一般說不出話來。
葉容抬頭看向她,便放下手中的筆往後一靠,疑惑道:“寫完了?”
胭脂頗有些心虛地點點頭,上前將手中的一疊紙遞給他。
葉容見她如此神情,不由微挑眉梢,接過她遞來的厚厚一疊紙,一頁頁翻看起。
胭脂見他看得仔細,心下越發有些虛,見他一頁頁翻看到後頭,本還溫和的臉色慢慢陰沉起來,眉間微微聚攏在一起。
她有些後悔自己剛才的一時衝動,接下來還不知道被他怎麼磨礪。
胭脂越看心中越慌,便低下頭去看著和衣裳同色的鞋麵,麵上各繡著一隻小巧可愛的胭脂盒,繡線極為特殊,在陽光下走動會折射出五光十色的光暈,也不知他從哪裏弄來的,各種各樣的胭脂盒讓她穿不過來。
正想著,葉容已經翻完了她的檢討,冷眼看她淡漠道:“去重寫。”
胭脂猛地抬起頭,看著他滿眼不可置信,“為何!我寫了這般多,難道一個字都不可以嗎?”
葉容拿著她那堆紙隨手扔在了書案上,毫不留情道:“你根本就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處,寫得再多也不過是白費功夫。”
胭脂低下頭,平平道:“我不寫。”
“今晚若是不寫好,你往後便不用曬太陽了。”
胭脂見他這樣冷冷冰冰的,心裏委屈至極,脾氣也上來了,“不曬就不曬!”
葉容聞言眉間重重斂起,將那疊紙拍在桌麵上,嚴厲道:“你再說一遍。”
胭脂給他嚇得心跳漏了一拍,看著他頗為錯愕,他這些日子從來就沒有對自己這樣大聲過。
葉容見她這般懵懵懂懂,一時氣上心頭,語氣極重,言辭也越顯淡漠,“如果你連這般簡單的錯處都想不到,那便真的要懷疑你的腦袋裏究竟都裝了什麼,還是說你一貫這樣自私,從來不為他人著想。”
這話可真是刺人心了,還是心上人的指責,叫她如何受得了,當即便紅了眼眶,又見他這般生人勿進的冷淡模樣,委屈到了極點,她都這麼乖了,他還這樣對自己。
一時也不想看見他了,眼眶一紅便帶著哭腔衝他尖利喊道:“再也不理你了!”便紅著眼往外跑,也不理會他叫她站住,腳還沒踏出書房就被一股力吸了回去,便又回到了葉容跟前。
葉容看著她紅了眼眶,靜默不語。
二人僵持許久,他伸手攬過她抱坐在懷裏。
胭脂低著頭不看他,以往都會主動伸手去抱他,現下直挺挺地坐著,心裏擰成一股繩,想起他說的話就忍不住委屈地掉了幾顆金豆子。
葉容將人攬在懷裏,用衣袖輕輕替她擦眼淚,緩聲輕道:“旁的話不聽,偏把我的氣話聽進去。”
他一軟和下來,胭脂更委屈了,窩在他懷裏也不肯說話,隻將臉埋在他肩頭默默淌眼淚。
她越想越不甘心,當即便拿了桌上寫好的一疊,往後頭書房走去。
一推開門都還沒踏進去,氣勢便已經弱了大半,見到書案前的葉容,更是跟鋸了嘴的葫蘆一般說不出話來。
葉容抬頭看向她,便放下手中的筆往後一靠,疑惑道:“寫完了?”
胭脂頗有些心虛地點點頭,上前將手中的一疊紙遞給他。
葉容見她如此神情,不由微挑眉梢,接過她遞來的厚厚一疊紙,一頁頁翻看起。
胭脂見他看得仔細,心下越發有些虛,見他一頁頁翻看到後頭,本還溫和的臉色慢慢陰沉起來,眉間微微聚攏在一起。
她有些後悔自己剛才的一時衝動,接下來還不知道被他怎麼磨礪。
胭脂越看心中越慌,便低下頭去看著和衣裳同色的鞋麵,麵上各繡著一隻小巧可愛的胭脂盒,繡線極為特殊,在陽光下走動會折射出五光十色的光暈,也不知他從哪裏弄來的,各種各樣的胭脂盒讓她穿不過來。
正想著,葉容已經翻完了她的檢討,冷眼看她淡漠道:“去重寫。”
胭脂猛地抬起頭,看著他滿眼不可置信,“為何!我寫了這般多,難道一個字都不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