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唯一一個問題,便是七煞關不回去了,都不知它們是怎麼擠在地底下的,這麼一隻隻的硬是塞不回去了。
自從七煞纏上葉容了以後,胭脂就再沒曬過太陽了,黑壓壓地堵在屋子上頭,每天都是暗無天日。
一出門便看見它們用藐視的眼神看著自己,她做什麼都盯著瞧,胭脂也就不敢出屋了。
龍仔倒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這麼小一隻跟它們倒是玩得挺起勁,真是攔都攔不住。
那幾隻皮又厚得很,且不怕疼,怎麼揍都沒用,就是死賴著不走,每天用濕漉漉的眼神看著葉容,極為委屈的模樣。
葉容便帶著胭脂換了地方曬太陽,那幾隻那麼大也不好跟來凡間,才算消停了些。
胭脂窩在葉容懷裏半響,突然想到今早醒來最重要的事情還沒有做,忙抬起頭看向他,才想起他已經將墮仙紋隱去。
他那時很不喜這墮仙紋,胭脂便每日醒來先親親他的額間,這樣他一整日的心情就會特別好。
現下隱了自然不需要她再畫蛇添足,沒得又讓他想起那些不開心的。
胭脂見窗外日頭越盛,趕忙起來穿戴齊整,去了外間將豆腐花一口幹了。
葉容見人一下離開他的懷抱,懷裏的溫熱也慢慢散去,有些不適應,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間,麵色微沉。
胭脂歡歡喜喜地等著葉容帶她出去玩,等了許久也沒見他出來便進了屋裏去找他,卻見他靠著窗邊的榻上根本沒打算出門的樣子,見她進來也不理睬。
胭脂慢吞吞走到他身旁,幽怨道:“你不是說今日帶我去看戲嗎?”
葉容掃了她一眼,“我說過嗎?”
胭脂聞言隻覺晴天霹靂,他的表情真的就像從來沒有答應過她一樣,可明明昨日答應了的!
騙子!昨日還說帶她去看戲,今日就當作沒這回事兒,果然男人在床榻上說的話是不能信的。
胭脂氣得恨不得撓他,昨日什麼都依他了,今日還給她臉色看!
胭脂越想越憋屈,當下便氣鼓鼓嚷道:“那我自己去!”話還沒說完,就被葉容伸手一拉,按在他腿上,嫩臀上被重重打了一下。
胭脂忍不住瞪圓了眼,隻覺麵子被他徹底踐踏,她臊紅了臉,忙張牙舞爪要起來。
卻被葉容一隻手按在腿上,平平道:“你說話不算話,往後若再言而無信,就扒了褲子打。”
明明是他錯,竟然這般顛倒黑白,還真把她當窩囊廢了不成。
胭脂被他按著怎麼也起不來,越想越覺得威嚴掃地,忍不住怒道:“孽障,明明是你說話不算話,竟然還來倒打一耙!”
胭脂等了半響,見他不敢說話,毛便又長了幾寸,端著臉擺出了夫子的派頭,“還不放手,這般成何體統.......”話還沒說完便感覺葉容一下撩起了她的裙擺,動手扯她的褲頭。
胭脂見他來真的,嚇得差點哭出來,光天化日之下叫她的臉麵往哪裏擺,忙死命拉著褲頭,在葉容腿上扭成麻花,“卿卿!不要這樣,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隻唯一一個問題,便是七煞關不回去了,都不知它們是怎麼擠在地底下的,這麼一隻隻的硬是塞不回去了。
自從七煞纏上葉容了以後,胭脂就再沒曬過太陽了,黑壓壓地堵在屋子上頭,每天都是暗無天日。
一出門便看見它們用藐視的眼神看著自己,她做什麼都盯著瞧,胭脂也就不敢出屋了。
龍仔倒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這麼小一隻跟它們倒是玩得挺起勁,真是攔都攔不住。
那幾隻皮又厚得很,且不怕疼,怎麼揍都沒用,就是死賴著不走,每天用濕漉漉的眼神看著葉容,極為委屈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