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把這一理論牢記在心,並用於他人而為自己謀利。
以前,大多數的教區都曾設立了慈善基金會,它們的目的正如創建者所希望的那樣,去幫助教區的居民們。這些基金會大部分在君主製末期被摧毀,或者因禦前會議的裁定而改變了最初宗旨。通常,村子裏的這部分資金有用於濟貧院。與此同時,濟貧院的財產被以它的創建者從未想到的或者從不會采納的方式發生改變。在1780年,一道敕令準許所有這樣的機構把先前那些要被永遠保存條件下捐贈的資產進行出售,收益屬國家所有,國家支付年金。
這種做法據說是為了更好地利用先輩們幾代人的慈善行為。人們忘記了,教唆人們破壞活人的個人權利的最佳辦法,就是絲毫不顧死人的意誌。舊製度下的政府當局對這些死去的人表現出的輕蔑無人可比。特別是這些當局者從不曾表現出英國人的那種謹慎的顧慮,英國人賦予全體公民所有權利幫助他們完成最後的心願,因此英國人對死者的尊敬高於活人。
征集製、食品強製買賣、最高限價,這些措施在舊製度的統治時期都曾出現過。我發現,在饑荒的年月,行政官會提前對農民將要上市出售的產品設定價格。如果農民因害怕這種強製出售商品而不在市場上出現,他們就馬上發布命令強迫其上街或是直接罰款。
然而,沒有哪種教育形式能比刑事法庭對人民的判決形式更具毀滅性。窮人們反抗富人的侵害已經遠比我們想象中更有保障,但他們在與國家的較量中,如同我在前麵所講的那樣,他們隻能訴諸法庭,找到特別法庭、找到有偏見的法官,接受倉促而虛假的訴訟程序,接受不得上訴的假執行判決。
“騎警隊隊長和他的副官被召集起來,預防饑荒時可能引發的騷亂與聚眾鬧事,用這種方式來注定案件的審判和裁決宣判無效,由法院院長決定,禁止上訴。國王的權威禁止所有法庭對此案進行司法幹預。”在整個18世紀,這項禦前會議的判決都具有效力。通過查閱騎警隊的筆錄,我可以了解,在這樣的情況,被懷疑的村莊會被連夜包圍,天亮前被闖入家中,在沒有任何搜查證的情況下農民們很可能被拘留。而且這些被拘留的農民要很長時間不允許與法官見麵,雖然法律明明規定,任何被指控的犯人要在24小時內被審問。這條法律在當時和今天一樣不正規,也得不到遵循。
一個溫和而又為大家認可的政府就這樣每天都在向人們傳授非常適合革命時期,同時又利於專製的刑事訴訟法。政府一直開辦此類的學校。舊製度就讓下層的人民接受了這種危險的教育。即便蒂爾戈也在這方麵向他的前輩們效仿學習。在1775年,他的新穀物法被高等法院抵製因而在鄉下發生騷亂,他說服國王頒布法令,奪去普通法院的司法權,又把叛亂者送往重罪法庭。該法令如下:“重罪法庭的初衷主要是用於鎮壓民間的動亂,快速處理,以殺雞儆猴。”此外,凡是遠離本教區的農民,又沒有教區神父或者市政官的批準允許,都將遭到追蹤、逮捕,像流浪漢一樣被審判,無上訴權,也無特赦權。
他們把這一理論牢記在心,並用於他人而為自己謀利。
以前,大多數的教區都曾設立了慈善基金會,它們的目的正如創建者所希望的那樣,去幫助教區的居民們。這些基金會大部分在君主製末期被摧毀,或者因禦前會議的裁定而改變了最初宗旨。通常,村子裏的這部分資金有用於濟貧院。與此同時,濟貧院的財產被以它的創建者從未想到的或者從不會采納的方式發生改變。在1780年,一道敕令準許所有這樣的機構把先前那些要被永遠保存條件下捐贈的資產進行出售,收益屬國家所有,國家支付年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