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揚起一邊的嘴角負手一笑:“與你何幹?”
“那我呢?作為受害者,我有權利知道吧。”說話的是未契。他奄奄一息地休息了一陣,終於有了說話的力氣。
大師兄不理他。
“蒼羽帝君曾收到消息,你一夜之間屠了皇城軍隊,以及附近無辜百姓,並且放火焚燒屍體。若不是隨後你便去了妖界,如此罪孽,帝君早就派人擊殺你。但是從你方才的話中,似乎那把火並不是你放的,究竟當晚發生了什麼事情?”
未契這是要給大師兄洗白的節奏。不過大師兄根本沒必要洗,他一直很黑。
大師兄眯起眼睛,目光犀利地跟準備獵食的豹子一樣犀利。
“看樣子,你倒是對我的事情很感興趣。”
未契嚇得退後一步。
“有些事情太巧合了。封印妖皇的結界之力突然漸弱,人間無端出現地獄業火,還有,這世間竟然還有另一個人和我長得一模一樣,而我又正好在這個時候被蒼羽下令下凡捉拿妖皇。總感覺是有什麼人在操控著。”
這些一點令他疑惑。而大師兄卻在這一瞬間頓悟。
“你自己都已經把答案說出來了。”
我一臉懵逼。未契剛剛說什麼了?
未契卻極力否定:“不可能!”
“卻是唯一合理解釋。我調戲於你,也隻是想知道你是這一連串巧合的製造者,還是被卷入‘巧合’的人。如今一切都明白了,你也不必怕我。我對你沒興趣。”
大師兄騰空而去。未契拉住他的衣袖:“你這是要去哪?你鬥不過的……”
“我對報仇沒興趣。而且報了仇,我的阿瑞也回不來了。”
未契繼續拽著他:“那你也別作惡了,可以嗎?”
大師兄抽回自己的衣角,輕蔑笑道:“與你何幹?”
他又孤身一人遠去了。正如他與我們分別時所說的,他和我們不是一路人,再也走不到一塊了。
等他走遠,我小拳拳錘十二師兄的胸口。
“混蛋啊!你剛剛幹嘛掐我!我差點死了你知道嗎!”是的,第一次嗷的一聲哭出來,是因為十二師兄突然掐我。我與他稍微有點默契,再加上我冰雪聰明,立刻將慘叫說成對三師兄的思念,試圖喚起大師兄的善心。第二次嗷的一聲,同樣是十二師兄又在我腰上掐了一把。
若是大師兄剛剛再狠心一點,明年這個時候我墳頭草都有一人高了。
十二師兄抓住我的兩個小拳頭。
“師妹快別錘了,我要內傷了。下次我掐我自己,絕對不讓你犯險了好不好?”
他把我的手都抓住了,我想錘都沒辦法了。隻好再踢他一腳泄憤。
我這人一貫大人大量,反正最後人沒死,我也就不怪他了。
旁邊未契還望著大師兄離去的方向。目光有些複雜。
我有些赧然地湊到他旁邊,問:“你剛剛跟大師兄打什麼啞謎?”
未契回神,搖了搖頭。
“一定不是那樣的。”
我更是不解。隻好向十二師兄投去求助的目光。
大師兄揚起一邊的嘴角負手一笑:“與你何幹?”
“那我呢?作為受害者,我有權利知道吧。”說話的是未契。他奄奄一息地休息了一陣,終於有了說話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