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葉思晚還沒來得及叫出聲,眼睛便被蒙住。
那股力量拖她進了更衣間。
那人從身後撕開她的衣服,葉思晚拚命掙紮,她看不見那人的臉,但知道自己正在被侵犯,便不管不顧,抓過那人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血腥的味道彌散開來。
男人動作頓了一下。
但是很快,他以更加粗暴的動作回應她的反抗。男人被激怒了,重重將她甩在休息椅上。
“不要——”
葉思晚無法抗衡他的力氣,這一次比跟蘇湛在一起的任何一次,都要痛……
她嗚嗚咽咽的哭出來,男人或許嫌煩,撕下一塊衣料堵住她的嘴。
直到葉思晚喉嚨裏發不出任何聲音,幾近昏死過去,男人才盡興。
鬆開她的肩膀,踱步離開,腳步聲透著幾分得意。
葉思晚從椅子上滑下來,癱軟在地,全身被汗水浸濕。
這個人是蘇湛的人吧……她想,敢公然在蘇湛的射擊場裏對她做這種事,如果不是經過特別允許,誰有這種膽子?
頃刻間她淚如雨下,浸透了蒙在眼睛上的那塊布。
她覺得自己還不如剛才被一槍打死,這樣也不必受這份羞辱。
晚上,她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家,一進門卻看到姚斐斐和蘇湛坐在客廳裏,姚斐斐正親昵的往蘇湛嘴裏喂水果。
看到葉思晚進門,她瞬間小鳥依人的靠在蘇湛懷裏,輕聲說,“蘇湛,喂我吃櫻桃嘛!”
盛櫻桃的盤子放在離他們不遠的餐邊櫃上,可蘇湛與姚斐斐相擁在沙發裏,蘇湛似笑非笑的眼眸,正瞥向傷痕累累的葉思晚。
“斐斐想吃櫻桃,你聽不見嗎?”
葉思晚心頭一顫,痛的幾乎無法呼吸。
“快點!”姚斐斐也傲慢的看著她,“把盤子拿過來。”
葉思晚頓了一下,輕輕取過盤子,正要放到他們麵前,姚斐斐尖銳的聲音又響起,“蘇湛,咱們家的傭人也太不懂規矩了吧!”
蘇湛冷冷的勾起嘴角,“那你說,該怎麼管教?”
“有一對專門害人的父母,女兒想必也好不到哪去!這種人不配站著,當然要跪著伺候!”
葉思晚震驚,瞪大眼睛看向蘇湛,目光裏帶著求助的渴望。
然而那個男人,似乎不為所動。
薄唇吐出無情的字,“說的對……應該跪著!”
葉思晚愣在原地,心如刀割。
姚斐斐站起來,趁機在她膝蓋窩狠狠踹了一腳。葉思晚撲通一聲跪倒,手裏盤子也摔在地上,一地碎片。
她的手正紮在那堆碎片上……
鑽心的疼痛傳來,白皙的小手破了好幾個口子,鮮血汩汩冒出來。
姚斐斐卻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大叫一聲,冷冷笑道,“喲,我說怎麼這麼久也不回來,原來不知在射擊場跟誰親熱呢?不過這男人也太不知憐香惜玉了,把你弄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