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在院子裏搭了一張台,開始給人算命,瞎子給人算命從來不會說多少錢,給多給少都看來算命的人意願,以前看找瞎子的最多也就給2塊錢,今天最少的一個都給了10塊,這給少了都覺得不好意思。
郭大善找了張凳子坐在瞎子身邊,聽瞎子忽悠,他發現這生意來錢太快了,一個下午,瞎子就收入100多塊。看的郭大善都想當算命的了,不過當他聽瞎子忽悠的話,又一陣氣餒,這張嘴可不是一般的能說。
“你這個小娃娃,五行缺火,出生的時候一直在下雨?”瞎子問麵前的劉家媳婦。
女人明顯被瞎子唬住了,她說:“叔,你可真的是神仙,這娃娃出生的時候正是天天下雨。”
“這就對了。”瞎子摸了摸下巴說:“你看五行缺火,水旺,你們給娃娃取名字的時候還帶有一個濤字,這不是要發洪水了嗎?”
“那叔趕緊幫忙給改個名字吧!”劉家媳婦祈求瞎子。
瞎子想了想在紙上寫了兩個字:“劉燁。”
劉家媳婦不識字,瞎子念到:“劉燁,火字旁,加上也個華,華的同音字是花,加起來就火花。這樣就能彌補娃娃命中缺水的先天不足。”
劉家媳婦口裏念叨:“劉燁,火花。叔,這個名字好!”
劉家媳婦歡天喜地的出了門,她給了瞎子20塊錢取名費。
郭大善在一旁不解的問:“瞎子,你怎麼知道那娃娃出生的時候在下雨。”
瞎子打了個響鼻,笑著說:“這能何難!劉家媳婦剛坐下,我就問了他娃娃的八字,這小家夥是冬天出生的,你說這五星村哪年冬天不是陰雨綿綿?”
郭大善心裏一想覺得是這麼個理,他在心裏感歎,這算命也是個技術活,不比搞農業的輕鬆。
傍晚,郭大善在瞎子這蹭晚飯,就堅決要回去住。
昨天晚上郭大善幾乎是一宿都沒睡,瞎子磨了一晚上的牙,打了一整晚鼻鼾,郭大善實在是受不了。
天剛剛黑,郭大善吃完飯就走了。瞎子一個人坐在院子裏,哼起了小調。
天黑,李寡婦在家換上了一身新衣服,這是瞎子前些天送她的‘二月桃花’做的,李寡婦想找瞎子幫自己也算算命,下午人多,她沒去,現在換上新衣服準備去瞎子處,請瞎子看看,她特意穿上了瞎子送她的料子。
李寡婦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但身材還是相當好的,皮膚有些黑,但是緊致,像她這樣的農村婦女,每天都在鍛煉,身體是沒得說。
李寡婦已經喪夫好多年,最近幾年也是飽一頓饑一頓。
瞎子當初去敲李寡婦的門,被李寡婦用菜刀追了好幾裏地,後來李寡婦讓村裏別的男人進了他的屋,剛開始還夜夜不斷,後來這些男人吃夠了,就很少再有找她的了,除了媳婦來紅那幾天,憋的實在難受才會去找她解解渴。
李寡婦有時候憋的實在難受,就會去廚房挑一根白蘿卜帶進房內。
李寡婦對著鏡子照了照自己的,覺得還是不行,這才一天時間,她現在反而有點擔心瞎子看不上她了。
李寡婦在房間裏弄了半天,才扭著腰肢出了院子。
她走到瞎子院子前,聽見瞎子在裏麵哼十八摸。
“叔,我能進去嗎?”李寡婦用手敲了一下院子門。
瞎子一聽是李寡婦的聲音,說:“有啥不能進的?李家的,我還以為你今天不來收碗了呢!”
李寡婦推門進去,瞎子原本躺在椅子上,他用眼睛剛瞟了一眼門口的李寡婦,就立刻坐了起來。
李寡婦發現瞎子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心裏有些得意,不枉打扮了一下午。
“我說李家的,你穿上這料子真是跟仙女一樣..”瞎子目不轉睛的看著門口處掩口輕笑的李寡婦。
“還不是叔的眼光好。”李寡婦原地打了轉,“我也覺得也顏色好看,花也俊。”
瞎子連著搖晃了幾下腦袋,他這還是第一次見李寡婦這副神情。
李寡婦關上院子門,走到桌子前坐下,說:“叔啊,以前我有對不住你的地方,你可不要怪我啊!”
“你說的啥話,我有那麼小氣麼?”瞎子對李寡婦安慰說:“我也知道你一個人不容易。”
瞎子終於發現李寡婦對自己改了稱呼,雖然叔啊叔的叫讓瞎子覺得不得勁,但至少比以前叫老不死的好。
“叔,你幫我也算算命吧。”李寡婦對瞎子眨著眼睛說。
瞎子倒是沒有想到李寡婦會找自己算命,他跟李寡婦做了十幾年鄰居,李寡婦是知道瞎子一直幫人算命賺錢,以前隻聽說李寡婦背地裏對人說,瞎子是個騙子,瞎子可從來沒有想到會有李寡婦找自己算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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