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天這事,李家的也是相信了。”瞎子心想。
“那我想問你,李家的,你生辰八字是多少?”瞎子變的正經起來。
李寡婦說了自己的生辰八字,瞎子從旁邊拿出一張紙寫在上麵,又在紙上寫上李寡婦已經去世的丈夫名字,說:“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五行相輔相成,也相生相克。”
瞎子繼續說:“你去世的男人,命中火最旺,而你李夏蓮,原本八字中就是水旺,再加上你的名字更加加重了水勢,但這事也不能怪當初給你取名兒的人,此人原本的意思大概是想用你無形中的水旺茲潤夏蓮,誰知道卻是害了你...”
李寡婦聽著瞎子說的頭頭是道,她瞪大了眼睛問:“那叔的意思,我男人是被我克死的?”
“倒也不能這樣說。”瞎子微笑著說:“你男人那也是命裏注定,享受不起你朵夏蓮。”
李寡婦最怕是就是別人說他男人是被克死的,他男人在世的時候,也經常打李寡婦,李寡婦在心底的確是無數次咒過他男人,可她從沒真正想過害死自己男人。
瞎子見李寡婦怔怔出神,胸膛一上一下起伏,白嫩的脖頸配合桃紅色的衣服,讓瞎子浮想聯翩。
瞎子吞了口唾沫說:“李家的你把手拿出來,我幫你摸摸骨,看看你命裏還有沒有男人。”
李寡婦聽到瞎子的話回過神,趕緊伸出手。
瞎子伸出一隻黑手抓住李寡婦的那隻白手,那先是東捏捏,西捏捏,接著就開始在李寡婦的那隻手上撫摸。
瞎子都已經忘了是在算命,他一隻手覺得不過癮,又把另一隻手抓了上去,他不斷的在李寡婦手上揉捏。
李寡婦剛開始還覺得瞎子是在幫自己摸骨,過了一陣她發覺瞎子兩隻手都抓住了她的手,並且來回不斷的摩擦。
李寡婦也沒有掙脫,任由瞎子抓著她的手來回撫摸,李寡婦最近這個月都沒有男人上門,每天都隻能帶著白蘿卜回房間睡覺,饑餓程度可想而知。
瞎子摸著摸著,見李寡婦沒有反抗,並且麵露桃紅,呼吸加重,他的膽子越來越大,瞎子已經忍了十幾年,現在卻是無論如何也忍不住了。
他一把將坐在一旁的李寡婦抱進懷裏,一隻手伸進了李寡婦的衣服裏,嘴上也找到李寡婦的唇,一頓亂啃。
李寡婦發覺瞎子雖然看起很色,但確什麼都不懂,她張開嘴主動送上了自己的香舌,瞎子含著李寡婦的嘴兒,他心裏閃過一個念頭:“這種味道大概就是窖藏百年的老酒吧!”
瞎子大口大口的喝著李寡婦嘴裏的‘百年窖藏’,他感覺身體如同一團烈火,想要將自己和李寡婦一起燒成灰燼。
李寡婦麵若桃花,身子已經軟成了一灘泥,她將嘴裏的甘津不斷的輸送給瞎子,偶爾睜開眼睛看到瞎子那張老臉,也不覺得難看了。
李寡婦就這樣坐在瞎子的懷裏,兩人已經相擁舌吻了半小時,瞎子一直陶醉在‘百年窖藏’裏,似乎忘記了下一步的動作。
李寡婦上半身已經被瞎子脫了,可一直沒見瞎子脫她褲子,李寡婦心想:“難道瞎子還不懂這個?”
李寡婦心裏這樣一想,覺得還真可能,剛剛瞎子那笨拙的動作,連舌頭都找不到在哪裏。
瞎子喝了半小時李寡婦嘴裏的甘津,心裏也急了起來,他在進監獄前是有家室的人,當然懂這個。可瞎子平時聽李寡婦牆根都能手打,今天李寡婦就躺在自己懷裏,自己卻起不來。
瞎子心裏清楚的知道是這是為什麼。
李寡婦忍不住了,她動手開始脫瞎子的道袍。
瞎子心裏一陣慌神,這要等下脫了,還一直起不來,可怎麼辦?
“李家媳婦..”瞎子鬆開嘴,一隻手按住了李寡婦脫他道袍的手說:“你先等等,待會郭專家說不定來了。”
李寡婦停下手,聽瞎子一說才想起,這幾天郭專家會住在瞎子院裏照看果苗,郭大善今晚回去住的事,李寡婦不知道。
瞎子見李寡婦恢複了一點清醒,溫柔的說:“夏蓮,先忍忍,等過了這幾天,郭專家就回去了。”
李寡婦說:“叔,要不你晚上去我那住?”
“那哪成?”瞎子搖晃著腦袋說,“這要被村裏人知道了,你以後還怎麼做人?”
李寡婦心想,村裏還誰不知道我這雙破鞋,不過這話不能拿出來說,她聽出來了,瞎子這是在推脫。
李寡婦從瞎子身上退下來,站在一旁神情有些落寞,說:“叔,我知道你現在本事大,你放心,你要想女人了,就晚上來敲我門,我不會叫你負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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