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這些天你搬回家住,了解你父親的想法和決定,還要注意你的妹夫晏飛。”山口木次郎想了想,補充了一句。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幹瘦的拳頭握緊,骨節之間發出有力的喀喀聲。
李美娜的閨房外,美國人強尼和卡恩仔細地查遍了四周,然後大大咧咧地回到自己的房間裏休息。在兩人走了之後,一個灰色的繩子從屋頂上慢慢地垂了下來,然後一個人雙腳倒勾住繩子,悄無聲息地滑了下來。這個人灰色的衣服,灰色的布蒙住臉,隻露出一雙冰冷的眼睛。
這個人就是山本。
山本把一個細小的竊聽器貼在李美娜閨房的窗戶上麵,在繩子上掉了個頭,爬上房頂。山本躺在屋頂上,耳麥裏傳來一個男人和女人打情罵俏聲,肉體搏擊聲……
房中的晏冬正用一個指頭在手心上寫了幾個字:小心有人。
李美娜會意地點點頭。
兩人用手指寫字交流重要的話題。
第二天白天,晏冬就在窗戶外不顯眼的地方發現了那個竊聽器。他隻淡淡一笑,頓時明白了,這是日本人放的竊聽器,目的是了解自己處於什麼立場。當天夜裏,他故意和李美娜說要和日本人合作才有前途。
李美娜也很配合他。
山本把竊聽的錄音拿了回去,山口木次郎仔細地聽了之後,問山口正雄:“你認為晏飛所說的可信嗎?”
“晏飛是中國逃犯,如果李司令和政府合作,說不定哪一天就會被政府遣返回國,那麼他就隻有死路一條。所以,我認為晏飛希望李司令和我們合作,是真心的。”山口正雄說。
山口木次郎點了點頭:“雖然目前看來,晏飛不是我們的敵人,但是這個晏飛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所以,繼續監視下去,我們必須確保萬無一失。”
“是。”山本退了下去。
“李佳浩得到什麼消息沒有?”
“李司令舉棋不定,沒有表示要和政府合作,也沒有表示要和我們合作……”
“時間不多了,該準備的就要準備!”山口木次郎冷冷地說。
郝大威的軍營裏,郝大威一個人在喝悶酒。一個衛兵悄悄地進來報告說:“師長,李佳浩來了。”
“快請進來。”郝大威渾身一震。
“叔叔,你怎麼啦?生病了嗎?”李佳浩一見郝大威頓時大吃一驚。郝大威一雙眼睛血紅而且憔悴,一張臉削瘦如紙,滿是疲憊,頭發雜亂,胡子拉碴。與從前意氣風發,豪情萬丈,無所畏懼的狂獅判若兩人。
郝大威一聲長歎,良久,才喃喃地說:“叔叔是病了,心病啊!”
“叔叔,從小您對我就像對親生兒子一樣,您有什麼心事,可以對我說嘛!不要喝那麼多酒,酒多了會傷身體。”李佳浩體貼地說。
郝大威又重重地歎息了一聲:“叔叔擔心的是老街的未來,我跟了你父親幾十年,槍林彈雨,出生入死,從來沒有皺過眉頭,他說東我就跟東,說西我就到西……那是為什麼?是因為你父親是一條鐵打的硬漢,有血性,有骨氣,有大誌,能帶領兄弟們吃肉喝酒,發大財。”
“明白。”
“這些天你搬回家住,了解你父親的想法和決定,還要注意你的妹夫晏飛。”山口木次郎想了想,補充了一句。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幹瘦的拳頭握緊,骨節之間發出有力的喀喀聲。
李美娜的閨房外,美國人強尼和卡恩仔細地查遍了四周,然後大大咧咧地回到自己的房間裏休息。在兩人走了之後,一個灰色的繩子從屋頂上慢慢地垂了下來,然後一個人雙腳倒勾住繩子,悄無聲息地滑了下來。這個人灰色的衣服,灰色的布蒙住臉,隻露出一雙冰冷的眼睛。
這個人就是山本。
山本把一個細小的竊聽器貼在李美娜閨房的窗戶上麵,在繩子上掉了個頭,爬上房頂。山本躺在屋頂上,耳麥裏傳來一個男人和女人打情罵俏聲,肉體搏擊聲……
房中的晏冬正用一個指頭在手心上寫了幾個字:小心有人。
李美娜會意地點點頭。
兩人用手指寫字交流重要的話題。
第二天白天,晏冬就在窗戶外不顯眼的地方發現了那個竊聽器。他隻淡淡一笑,頓時明白了,這是日本人放的竊聽器,目的是了解自己處於什麼立場。當天夜裏,他故意和李美娜說要和日本人合作才有前途。
李美娜也很配合他。
山本把竊聽的錄音拿了回去,山口木次郎仔細地聽了之後,問山口正雄:“你認為晏飛所說的可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