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擎宇看著那個地方,神色複雜:“知道這裏,你和表弟愛吃的那家四喜街餛飩離這兒不遠,我記得那街上還賣豆汁、賣果脯、賣糖糕的。都是老年字號的店。”
“是的!這裏離四喜街很近,但不是因為四喜街,而是因為這些。”初芙把手上的紙一張張攤開來給他看。
“哥哥你看這裏,賣豬肘子的那家店,在這小坊的東麵,賣糖果的也在。賣炒瓜子的是這小坊的一個巷子裏,從賣豬肘子的地方直走拐彎,再接下來是賣是油酥餅兒,從炒瓜子那兒直走右拐。”
“還有這個賣炒善絲麵的,賣饊子的,哥哥,你看這連起來了,像不像一個導路圖!”
“而這最後賣煎白腸的地方能和賣豬肘子的連接,圈成了一個點,這個點中大約是有多少戶人家?!”
謝擎宇順著妹妹的指點果然發現了其中奧秘。
初芙興奮地說:“我們猜測這是陳王舊黨在拆毅王的台,但他們既然要給毅王教訓,恐怕不會隻單純拆毅王一計。毅王敢反,肯定是有後手的,所以他們留下訊息,極大可能是暴露毅王最要緊的事。”
“擅自離封地,這是重罪,夠圈禁他一生的!”
可是說著,她又皺了皺眉頭,似乎是在自言自語:“但是暴露毅王這點之後有什麼好處,他們不應該是合作的嗎?彼此都應該有把柄在對方手上才對。”
是啊,這麼一想,似乎她先前的猜測又不合理了。
毅王被抓了,毅王也會懷恨在心,暴露他們,不是相當於陳王舊黨在自掘墳墓?
初芙有點想不明白了。
謝擎宇卻是臉色一變:“我們快些走,不然恐怕是要晚了!”
“什麼?”
“陳王舊黨這是逼著毅王隻能投靠他們了!這是打草驚蛇,趁火打劫!那幫孫子三十六計倒是學得好。”
打草驚蛇,趁火打劫?初芙聞言垂眸,琢磨這兩句話的話意思,很快也明白了。
這個蛇是指毅王,趁著朝廷防疫的行事來讓毅王知道事敗,這個時候毅王估計也猜到是誰在後麵捅他刀子,自然是要去找對方談判的。
趁火打劫就是,讓毅王知道他暗中回京城的事情也暴露了,最終隻能依靠著陳王舊黨來去行事,不能再妄自以自我為中心行動。
他們是要控製毅王,或者到最後,毅王就是陳王舊黨手中的傀儡了!
初芙總算明白為什麼對方要自掘墳墓的爆出毅王所在位置,那是要逼得毅王走投無路!!
“哥哥,你快去這個地方找毅王!要趕在那些逆黨之前!我進宮!我去見陛下!”
謝擎宇本是拿著地圖就要往外走的,聽到這話免不得停下:“你這個時候去見陛下,陛下若是覺得你是信口開河呢?”
“那我也要找到我的夫君,我要將這些事告訴他!你最好也給父親去信,這京城,指不定就亂了!”
初芙語氣堅決,謝擎宇卻臉色難看,最終抿緊了唇,把腰間另一邊掛著匕首拔出遞給她。
謝擎宇看著那個地方,神色複雜:“知道這裏,你和表弟愛吃的那家四喜街餛飩離這兒不遠,我記得那街上還賣豆汁、賣果脯、賣糖糕的。都是老年字號的店。”
“是的!這裏離四喜街很近,但不是因為四喜街,而是因為這些。”初芙把手上的紙一張張攤開來給他看。
“哥哥你看這裏,賣豬肘子的那家店,在這小坊的東麵,賣糖果的也在。賣炒瓜子的是這小坊的一個巷子裏,從賣豬肘子的地方直走拐彎,再接下來是賣是油酥餅兒,從炒瓜子那兒直走右拐。”
“還有這個賣炒善絲麵的,賣饊子的,哥哥,你看這連起來了,像不像一個導路圖!”
“而這最後賣煎白腸的地方能和賣豬肘子的連接,圈成了一個點,這個點中大約是有多少戶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