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我們至輕至暫的苦楚,是為成就我們極重以及無比永遠的榮耀。我祈禱你的未來長路坦蕩,再也不必為他人哭泣。”
我就這樣和阿姨成了忘年之交。在那之後,她好多次打電話給我,說痛苦哪有什麼用,不被它綁架的唯一方式就是往前走。她還說人類最崇高的品德不是助人,而是原諒。原諒一個人不是與他和解,而是與自己和解。
我果然在她的安慰下一天天好了起來,開始重新元氣滿滿地上課下課、走路生活。痛苦也一天天被拋在腦後,我不再對前任心懷恨意,卻仍然對愛充滿相信和渴望。這些都是阿姨教會我的事。從那之後,我學會了永遠心懷慈悲和善意,不管他人如何,慈悲和善意都是最好的選擇。
像我這種生活圈子極窄的人,卻在旅行裏結識了眾多的好友。阿姨是第一個,卻不是最後一個。他們有的是從名校休學一年前去偏遠山區支教的年輕小姑娘,有的是從台灣來到大陸自費旅行,為了完成一份社會報告的大學生。
當我的生活像枯井一樣幹涸的時候,我在那些擦肩而過的陌生人裏發現了另一種新鮮甚至高尚的生活,這讓我忍不住為自己的單薄而自慚形穢,轉身想要嚐試另一種生活方式。
錢鍾書先生寫過《圍城》之後,很多人相信了旅行是檢驗愛情的絕佳方式。其實旅行不隻能檢驗愛情,檢驗友情也是一樣的道理。
有些人隻能共逛街、共八卦、共飲茶和喝咖啡,卻不能共奔波、共風雨、共顛簸數千裏。所以要檢驗你們可否成為一生的伴侶或摯友,一次旅行足矣。有的人連因天氣驟變,和你滯留在機場等待飛機起飛都沒有耐心,漫漫人生路,又如何能走得下去。
那些一起旅行的人,我們曾在淩晨零下十幾攝氏度的山頂抱團取暖,遠處是山河之上的壯麗日出,彼此對視的眼眸裏全是感動的驚歎;也曾在海拔五千多米的雪山哈著氣牽著手往前走,一起為映入眼眸的澄澈冰河濕潤了眼眶。
如果一定要談論旅行的另一個意義,那便是我們新的情意在旅行中迸發,舊的情意也在旅行中發酵。
我們在旅行裏遇見彼此,在擦肩而過的那一秒鍾停下了腳步,於是茫茫人海中少了兩個陌生人,卻多了一對友人。
世界那麼大,我不僅想去看風景,還想看看有多少人在和我過著不一樣的人生,擁有著我已經缺失的勇氣,擁抱著多麼溫柔的彼此。
3.
小時候聽過一首歌叫《我想去桂林》,歌詞裏說:“我想去桂林呀,我想去桂林,可是有時間的時候我卻沒有錢。我想去桂林呀,我想去桂林,可是有了錢的時候我卻沒時間。”
長大之後才發現當你想去桂林的時候,一定可以去成。
上學時,沒有錢但有時間,所以我選擇最安全的窮遊方式。坐普通火車的硬座,住50元一夜的青旅,門票可以用學生證打折,在青旅裏遇到行程相同的小夥伴還可以一起拚車。
她說:“我們至輕至暫的苦楚,是為成就我們極重以及無比永遠的榮耀。我祈禱你的未來長路坦蕩,再也不必為他人哭泣。”
我就這樣和阿姨成了忘年之交。在那之後,她好多次打電話給我,說痛苦哪有什麼用,不被它綁架的唯一方式就是往前走。她還說人類最崇高的品德不是助人,而是原諒。原諒一個人不是與他和解,而是與自己和解。
我果然在她的安慰下一天天好了起來,開始重新元氣滿滿地上課下課、走路生活。痛苦也一天天被拋在腦後,我不再對前任心懷恨意,卻仍然對愛充滿相信和渴望。這些都是阿姨教會我的事。從那之後,我學會了永遠心懷慈悲和善意,不管他人如何,慈悲和善意都是最好的選擇。
像我這種生活圈子極窄的人,卻在旅行裏結識了眾多的好友。阿姨是第一個,卻不是最後一個。他們有的是從名校休學一年前去偏遠山區支教的年輕小姑娘,有的是從台灣來到大陸自費旅行,為了完成一份社會報告的大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