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畫芷接過秋水手裏的傷藥,仔細瞧了瞧怒道:“這等粗劣的傷藥她也好意思送來,若不是我們私底下還偷偷藏了些好傷藥,妹妹這手上定要留疤了。”
沈畫棠卻一副早就預料到的表情,神色淡淡地說:“這馬嬤嬤吃裏扒外,雖為太太辦事,卻不知在外頭背地裏得了別人的多少好處。”
沈畫芷也有些不解道:“那妹妹還...”
沈畫棠有些神秘地一笑:“有時候越是不顯眼的一些小細節,越是能摧毀一切的致命關要。此時籠絡馬嬤嬤,說不定以後就能派上大用場呢。”
沈畫芷也有些明白過來,有些疑惑地說:“也不知曉妹妹你這小腦袋裏是怎麼想這麼多的,自從那年大病後,妹妹似乎真是變了不少。”
沈畫棠忙岔開話題:“那時,我究竟怎麼病的呢?”
沈畫芷隨口答道:“還不是妹妹失足落了水,之後打撈上來已經人事不知了...大夫都說沒救了,沒想到妹妹還能醒過來。”
沈畫棠在心裏苦笑,哪是還能醒過來呢?這身子的原主早就已經去了,隻不過是便宜了她這個鳩占鵲巢的人罷了。這也是她一直小心謹慎的其中一個原因,因為她始終不能相信,身子的原主會笨到失足落水。在這麼一個纏繞著明爭暗鬥的宅子裏,她寧願相信是有人要對她不利才發生那場意外的。在外人看來她經過那場大病之後腦子便不靈光了許多,其實隻不過是她的自保手段罷了。
沈畫棠和沈畫芷又說了一會話,沈畫芷掛念著她受了傷,一心要她好好休息,沒多大會便先行離去了。沈畫棠剛躺下,小明川便又拎著芙蓉桂子糕來看她。
沈畫棠看著麵前堆得高高的芙蓉桂子糕,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冤枉沈明秋了,她不由得失笑道:“你這是把最近的積蓄都買這糕點了麼?”
沈明川有些惴惴不安地偷瞅她:“姐姐不是愛吃嗎,本來我還猶豫著要不要拿來給姐姐,都是因為這桂子糕,才害得姐姐受傷了呢。”
沈畫棠立即故作嚴厲地扳起一張臉:“這是說的什麼話!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呢,我們家就這麼個情況,不要亂攬責任。”
“六姐姐可真壞,本來我隻是覺得她樣子難看了點,”小明川嘀咕道,“沒想到就是個瘋婆娘。”
沈畫棠“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忙捂住他的嘴說:“說什麼呢你,叫你六姐姐聽見可不撕爛了你的嘴!”
小明川很是委屈地低下頭:“我又沒說錯,六姐姐那模樣,簡直和太太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原先我還不理解,為何一母同胞,大姐姐和六姐姐長得卻一點都不像,今日見了姨媽才明白,原來大姐姐長得像姨媽啊。”
“你的要求還挺高的嘛,”沈畫棠來了興致,打趣沈明川說,“那在你眼咯,什麼才稱得上好看了?”
小明川立即眼裏放光:“那自然是像姐姐這樣的啊!姐姐生得最是好看不過了,這宅子裏,不,這世間,就沒有任何一個女子能比得上姐姐。”
沈畫芷接過秋水手裏的傷藥,仔細瞧了瞧怒道:“這等粗劣的傷藥她也好意思送來,若不是我們私底下還偷偷藏了些好傷藥,妹妹這手上定要留疤了。”
沈畫棠卻一副早就預料到的表情,神色淡淡地說:“這馬嬤嬤吃裏扒外,雖為太太辦事,卻不知在外頭背地裏得了別人的多少好處。”
沈畫芷也有些不解道:“那妹妹還...”
沈畫棠有些神秘地一笑:“有時候越是不顯眼的一些小細節,越是能摧毀一切的致命關要。此時籠絡馬嬤嬤,說不定以後就能派上大用場呢。”
沈畫芷也有些明白過來,有些疑惑地說:“也不知曉妹妹你這小腦袋裏是怎麼想這麼多的,自從那年大病後,妹妹似乎真是變了不少。”
沈畫棠忙岔開話題:“那時,我究竟怎麼病的呢?”
沈畫芷隨口答道:“還不是妹妹失足落了水,之後打撈上來已經人事不知了...大夫都說沒救了,沒想到妹妹還能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