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信芳跟董佳琳陷入苦戰的時候,杜肖肖卻是在學校的咖啡販賣機前麵。
在她旁邊站著的人是薑維。
薑維總會莫名其妙的在各個場合出現在杜肖肖的身邊。剛開始的時候,杜肖肖很排斥,可是逐漸的,一旦接受了這個設定,也就覺得合理了起來。
杜肖肖拿起糖包,單手撕開,徑直的往咖啡裏加。
“喂喂喂!杜肖肖!這是我的咖啡!你的在你麵前啊!”薑維慘叫一聲,連忙的護著自己麵前的咖啡杯,急忙的解釋道:“我喝咖啡可是不放糖的!”
“哦,是麼?”杜肖肖木木的開口說道。
她看上去有些失落,完全是打不起精神的樣子。其實說來也對,雖然在陳信芳的麵前,杜肖肖生龍活虎的,那是因為杜肖肖不想讓陳信芳看到自己的反常,讓本來就很鬧心的陳信芳再為自己擔心了。而現在,自己一個人了,杜肖肖又想起了陸煥,心情就一下子變得非常差。
她經過薑維的提醒,重現拿了一個糖包出來,撕開緩緩的倒進自己的咖啡杯裏。
“杜肖肖,你最近到底是怎麼了?每天都神不守舍的,發生了什麼事麼?你大可以跟我說說。”薑維的心裏實在是擔心,否則他也不會表現的這麼主動。
“我嗎?我沒事啊!我隻是有點兒困了而已,昨天晚上沒睡好……”杜肖肖給出一個解釋來。
顯然薑維對這個解釋很不信服,緊緊的皺起眉頭:“是沒睡好覺就會這樣嗎?”
“嗯。一看你就是從來沒有睡不好過,沒心沒肺的人睡眠質量都好。”杜肖肖的聲調依舊是平淡的要命,說了個超級冷的冷笑話。
薑維還超級配合的抬了抬嘴角。
杜肖肖伸手去端咖啡杯,薑維的嘴巴張了張,似要說話,隻是這時候那咖啡杯的杯沿兒已經碰到她的嘴唇上了。
“好苦,最近的糖包裏都兌水了嗎?”杜肖肖緊皺眉頭說道:“看來學校的服務質量,真是越來越差了。”
“我說,杜肖肖啊,你拿走的是我的咖啡。”薑維有點兒生無可戀的味道。
杜肖肖皺眉,默默的將手裏的咖啡杯還到薑維的麵前。重新端起自己的咖啡杯,轉身走出超市,稍微的呷一口,這味道才是對的。
薑維這兒也是跟了出來,快步的走在杜肖肖的身邊,側著腦袋望著杜肖肖的側臉,沒話找話:“你知道麼?我最近在讀心理學方麵的書籍。上麵說,如果一個人過於神不守舍的話,那她一定是遇到了她人生中從未遇到過的難題,無所適從。”
“你讀的書還真不少,可是這本書明顯是騙你的。我很好,完全沒有無所適從,也完全沒有遇到什麼難題。”杜肖肖矢口否認。
看起來魏理那家夥,還沒有將那天在遊樂園裏發生的一切公之於眾。這很好,杜肖肖可不想自己告白失敗的事件,弄的人盡皆知,那她可就沒法兒在這個學校待下去了。
“那本書上還說,假如一個人極力回避一個問題的話,證明那個問題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遇到的難以解決的難題。”薑維這兒又是把話頭繞回來,目光還是筆直的盯著杜肖肖:“所以,我可以斷定,你心裏一定藏著一個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