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這時,楊盛這才發現,原來這磚頭他踢不住,是因為人有用釘子把磚頭和牆釘在一起了。好在因為他提前踢了一腳,現在鏈接處也不怎麼結實了,倒是能拔得出來。
他雙手一用力,嗯!就把這塊磚給拔了出來。果然,牆裏有個小縫,隱約有些東西在裏頭。但本來是三塊磚擋著的,現在隻少了一塊,他那成年人的手掌也伸不進去,所以,他再次伸手去拔第二塊磚頭。
不大一會兒的功夫,楊盛就把裏頭的東西拿了出來。隻展開一看,楊盛的臉色就一變,裏麵是一張精斑鑒定證明。紙張略為發黃,樣子也很舊,但楊盛確實認識這東西。
當年他奸殺了那個漂亮女人,警局那邊就檢出了這麼幾張鑒定證明。不過,這東西不是早就叫他舅舅的人毀掉了嗎?怎麼現在還會存在?難道那當年那個警察還留了一手不成?
楊盛腦子裏一串串的問號不停的轉動,直到他的雙腿一麻,整個人都坐在了地上。他才反應過來似的,向左右賊一樣的左顧右盼,然後揣著這張紙一路小跑的回家了。
楊盛離開不久,一個人影出現在的他剛才搬磚的地方。那人也不撿磚頭,直接拿匕首把貼在磚側的膠皮從上頭輕鬆地翹起,收在一隻牛皮紙袋中。
同時,從不遠的地方,尋出一隻梯子來,努力在這地方狠狠一壓,就出現隻個清晰可見的黑洞來。然後蘇誠彈了彈手中的牛皮紙袋,冷笑一聲。
證據嗎?不知我製造出來的東西能不能算做證據呢?該感謝這些年自己為了父親的清白,無時無刻的研究法律和法醫鑒定嗎?
蘇誠站在原地冷笑一會兒,這才跟普通的晨練人員一樣,慢跑著離開了這個地方。蘇誠走後不久,一個清掃周圍的清潔工看到了這架不錯的梯子。
那人左右看了看,發現一個人也沒有,不由氣憤地罵一句:“不知道這裏不能隨便放雜物嗎?影響市容!”
這麼說著,那人還是把這梯子拽到了一處略隱蔽的地方,這才離開這裏,去幹自己的活。
九點半以後,蘇誠在房間裏扔下了一隻保護得極為完好的蚊子,同時把二塊膠皮合二為一,並細心地扣在那隻他片肉的匕首上。然後隨便扔在了這屋子中。
就在屋子的正中,幾隻箱子正擺放在地上當中,看大小,全加起來,似乎有一個半人的體積左右。二趟把這幾隻箱子搬進了自己車裏的後備箱中,他不忘小心的把屋子裏地拖了一遍,保證不留下自己的任何腳印。
細心的收尾之後,蘇誠開著車離開了這個小區。就在他走後不久,從一塊塊的監控視頻頭上,那糊得挺緊的泥巴開始往下掉,時間不長,幹涸的泥巴沒有了粘性,一塊塊的全都掉了下來。
也就是這時,楊盛這才發現,原來這磚頭他踢不住,是因為人有用釘子把磚頭和牆釘在一起了。好在因為他提前踢了一腳,現在鏈接處也不怎麼結實了,倒是能拔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