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爺爺給竇蕭介紹來人身份，聽得出聲音中的疲憊。
“爺爺，先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再說。”
蘭康寧的腳步聲想起，小森迅速打開房門。
“爸，怎麼樣？”
蘭康寧拍拍大閨女兒的肩膀，“慢慢說，你妹妹沒醒吧？”
小森扭頭看了一眼依舊熟睡的妹妹，搖搖頭，“夢中還砸吧嘴，不曉得夢見什麼好吃的。”
蘭康寧這才安心下來。
“我下去倒杯水給您。”小森見老爸精神還好，就是嘴唇幹的發白了，也不曉得剛才到底經曆了什麼。
“你別下去，我就是上來看看。下麵那兩個是警察，過來了解情況的。”
小森驚愕，“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啊？”
蘭康寧歎口氣，“李潔母女是在這裏發生了爭執，回去沒多久就遇害了。”
“凶手是誰？”
蘭康寧欲言又止，小森再三催促才開口，“目前推測是杜姣姣。”
小森被五雷轟頂了，剛才和竇蕭也沒少猜測，但怎麼都沒想到杜姣姣身上，畢竟母女連心。
李潔對她是很管教嚴格，但旁人也都看得出，這是真心為她好。
不然，以杜姣姣驕縱的性格出去，不知道要長多少教訓呢。
“那，她現在在哪兒？”
蘭康寧搖頭，“你杜叔叔都快瘋了，把她平日裏玩得好的朋友家全打了一遍電話，都說不在。”
“怎麼知道是她的？”
“家裏的存折和現今都不見了，保險箱沒有撬動的痕跡，家裏知道密碼的隻有杜興和她們母女倆，還有她最喜歡的衣服連著行李箱一起帶走了。家裏雖然翻得亂七八糟，警察說是母女倆發生爭執的時候砸壞的。”
小森已經沒有問下去的力氣。
蘭康寧出去前，摸摸她的頭，再次叮囑她別下樓，早點休息。
可惜，這個想法也無法實現。
下午爭執的現場，所有人都要接受詢問，小森自然不例外，甚至小琳都不能幸免。
考慮她還小，加上時間已是後半夜，等所有人筆錄做完，估計天已大亮，暫時沒叫醒她，也叫不醒。
中間，宋靈兒打來一個電話，問了一下這邊的情況，警察示意開免提。
兩人簡單問了聲好，就掛了，估計那邊旁邊也有人。
小森甚至還聽見宋母的抱怨聲，心中默默歎口氣，希望她自求多福，就掛了。
下午本就是偷偷跑出來的，才出來這一會兒，就惹上了人命關係，宋家父母心情能好才怪。
宋家。
宋凡增，也就是宋靈兒的父親，嗬斥道，“閉嘴，這都什麼時候了，說些有用的。”
宋母心中不平，卻也不會在外人麵前駁了自家男人的麵子。
隻是在大家不注意的時候，捏了一把宋靈兒腰間的肉，痛的她眼淚都下來了。
“媽，你謀殺啊？”
“就讓你別跟那個叫什麼小森的人來往，今兒還巴巴跑過去，惹事了吧？最後還是我們來收拾，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宋靈兒怒了，起身大聲道，“本來就是杜姣姣自己找事兒，跟我有什麼關係，跟小森又有什麼關係，你這樣遷怒有意思嗎？你完全可以什麼都不用管，我相信警察會自判。李潔阿姨的事我很抱歉，但警察剛才也說了，她們母女倆發生肢體上的爭執已經不是第一次，連對門的李阿姨都能作證，身上的舊傷也能說明。你幹什麼要這樣說我的朋友？我和杜姣姣去找她，她有什麼錯？”
竇爺爺給竇蕭介紹來人身份，聽得出聲音中的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