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捂著嘴巴,一雙清淩淩的眼彎成月牙。
年薄適摟住她,眼角漾了幾分寵溺,她就順勢笑倒在他懷裏。
“好了,好了,別搞怪了,趕緊辦正事吧。”年薄適見差不多了,不耐煩揮手。
他的女人對他不笑,被他兄弟逗得笑顏如花,這算怎麼回事?
不過,哪天墨墨不開心,就讓穀暘來逗個悶,倒是可以的。
這麼想的時候,他一點沒考慮穀暘願不願意當個戲猴——不願意也得願意。
穀暘咳了幾聲,將一張燙金的請帖雙手送到君墨染麵前,帶著一點討好意味地笑道:“BOSS嫂,我誠摯地邀請您來參加我舉辦的賽馬party!請您到時一定蒞臨賞光!”
君墨染驚訝,原來穀暘是專門來送請帖的。
上午年薄適就說過,她早應該猜到。她沒料到穀暘會親手來送,頂多是年薄適轉交。
事實上,年薄適的確是準備轉交的,是穀暘自作主張想來看看他們的相處情況,這才親自走一趟。
穀暘深覺,這一趟走得太值了!
君墨染掙開年薄適桎梏她腰間的大手,接過帖子,翻開看了一眼內容,名字那一欄專門寫了她一個人的名字。
她忽然想起什麼,抬頭問:“你剛剛叫我什麼?”
“BOSS嫂啊!”穀暘重複一遍,理所當然的語氣。
君墨染噎住。
年薄適眸色深了一度。
穀暘笑嘻嘻解釋:“有個叫祥林的人,娶的媳婦,別人叫祥林嫂。還有個叫阿慶的人,娶的媳婦,別人叫阿慶嫂。那我們BOSS娶媳婦,自然是叫BOSS嫂咯!”
祥林嫂……阿慶嫂……
這類比真是……讓人無言以對啊!
穀暘查探完“敵情”,就忍不住想跟小夥伴們分享,便說:“任務完成,BOSS,BOSS嫂,那小的告退了啊。”
他匆匆忙忙要走,迫不及待一樣。
年薄適忍著沒有喊來保鏢揍他一頓——他的私事,每天都是那幾個家夥的頭條,今天的頭條肯定是,BOSS和BOSS嫂發生了奸情。
年薄適揉揉眉心,隻希望這次放過穀暘,那幾個家夥放過他,別來煩他。
穀暘剛到門口,君墨染忽然叫住他。
“BOSS嫂,還有什麼吩咐麼?小的很願意效勞。”穀暘猛回頭,一雙亮晶晶的眼發光。
君墨染不自在地咳了一聲,臉頰泛紅:“那個,剛剛我沒打BOSS耳光,我不小心拍他肩膀上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想打他耳光,不小心拍他肩膀上了!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見!”穀暘哈哈大笑,這一次,他關上門,把自己關在了門外。
君墨染的臉黑了。
年薄適的核桃砸在門上。
兩人麵麵相覷。
君墨染氣呼呼地問:“你朋友怎麼是這種人?怎麼就非要曲解我的話呢?”
年薄適再度將她攬回懷裏,翻過來,居高臨下俯視,眉眼含笑:“第一,他不是我朋友,是我的一個狐朋狗友,第二,我有讓他不曲解的辦法。”
君墨染捂著嘴巴,一雙清淩淩的眼彎成月牙。
年薄適摟住她,眼角漾了幾分寵溺,她就順勢笑倒在他懷裏。
“好了,好了,別搞怪了,趕緊辦正事吧。”年薄適見差不多了,不耐煩揮手。
他的女人對他不笑,被他兄弟逗得笑顏如花,這算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