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出來,兩人都不信。
兩人夫妻半年,那種事不知做過多少次,真的假的,還是能聽出來的。
想不通,一個紅著臉去浴室,一個麵色難看地在短信上威脅穀暘一通。
不遠處的房間裏,年詩蘊身上纏著床單,膝蓋壓在穀暘的胸口,一手捂住穀暘的嘴巴,額頭上的汗珠滾滾落下,彙聚在穀暘的胸口,滴滴答答順著他的胸膛朝下流。
她麵頰潮紅,死死咬著舌尖,顯然身體裏麵的藥性又發作了,卻倔強地不肯“使用”麵前的“解藥”。
看到年薄適發給穀暘的短信,威脅他,若是穀暘敢欺負她,就擰下他的腦袋。
她欲哭無淚,她已經被欺負了,從裏到外被欺負了不知道多少遍。
“人渣!齷齪!”年詩蘊忿忿地罵道。
確定年薄適和君墨染已經離開,她鬆開對穀暘的鉗製,事實上,她非常明白,如果穀暘想要反抗,輕而易舉能夠製服她。
身子一軟,她趴在床邊,大口大口地喘氣,踉蹌地扶著床沿站起來,要去倒涼水喝,緩解體內的燥熱。
噗通,她跪在地上,目光一直緊緊籠罩著她的穀暘,連忙跑過去,手剛剛碰到她,就被她用力拍開。
“滾!別碰我!”
“詩蘊妹妹,對不起,你要是生氣,你怎麼打我都行,別折磨你自己,我心疼……”
穀暘抓起她的手,啪啪啪朝自己臉上扇。
年詩蘊瞳孔微縮,掙脫不開手腕,就把巴掌握成拳頭,罵道:“我打你有用麼?如果打你幾巴掌,我二十多年的清白能回來,我早打你一萬個耳光了!你給我走遠點,別氣我,我看見你,我就……”
話沒說完,她不自覺地撫摸他的臉,親吻他的脖子,身上的床單被她扯開,緊緊地貼著穀暘微涼的皮膚,然後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
穀暘再不敢造次,渾身僵硬。
年詩蘊一頭碰死的心都有了,她以為自己清醒之後能控製自己的行為,卻沒想到她高估了自己的意誌力,根本控製不了。
“滾出去!”
嘴裏惡狠狠地吐出這三個字,卻沒有推開他,而是死死地抱住他,撲倒他,急切地尋找發泄途徑。
她急得快哭了,一邊在他身上滑動,一邊扇他巴掌:“死穀暘!你還要看我笑話到什麼時候,還不快點幫我!”
穀暘已經完全反應不過來了,不知道自己是該聽從她的話滾出去,還是該留下來,繼續幫她解決生理需要,反正沒看見她痊愈,他就打算一直這麼猶豫下去,不能讓任何別的男人有機可趁。
聽到這句話,他咧嘴一笑,翻過身,拿回主動權。
年詩蘊恨死那個下藥的人了,指甲狠狠地在穀暘背上撓出無數道血印。
她都要委屈死了。
當身體裏麵的藥性稍稍緩解,她終於能分出一點理智關心其他的,一邊躺著任由穀暘動作,一邊用破碎沙啞的聲音問:“……你不是……不舉……麼?”
“看到其他女人不舉,隻有詩蘊妹妹能讓我舉起來……我發誓,別的女人在我眼裏都是垃圾,我看到她們就惡心……詩蘊妹妹,你才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子,你在我眼裏是最性感的……”
穀暘連忙表忠心,證明自己身心清白。
這話說出來,兩人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