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三娘、馮鏡軒、張聞之見到北宮遠的武功如此出神入化,額頭全都生出冷汗。
北宮遠向三人一擺手,示意三人坐下,桑三娘見北宮遠隻穿裏衣,忙取了新外袍侍候北宮遠穿上。待北宮遠穿好後,她才慢慢坐在馮鏡軒身邊。
北宮遠接過馮鏡軒遞上的茶水,掀開蓋子吹開浮葉,視線掃過一旁的張聞之: “說吧,你發密信讓我等來此所謂何事?”
張聞之忙起身向北宮遠拱手:“近幾年來,神教生意遍布全國還遠涉暹羅琉球等國,可就在最近,我洛陽分舵及洛陽以南的生意具莫名受到打壓,甚至有些地區商戶不售給原材料,甚至故意抬高原材料的價格,有時候還會驚動官府插手,但是官府插手的結果往往是查封關鋪子,我們一被查封便有其他門派生意趁機插入,幾次下來損失不下百萬。而官府那裏又軟硬不吃,實在讓我等為難。”
北宮遠聽後沉默不語,桑三娘驚訝向張聞之問道:“官府不是從來不會攙和地方幫派商戶的事情嗎?再說,我們神教在朝中枝葉繁多,怎麼還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張聞之苦笑:“屬下也是不知啊,在這麼下去,今年洛陽以南大半的收益就要落入朝廷和地方商戶的手裏了,其他幾個分舵的舵主也是沒辦法了才會找到屬下,讓屬下請教主務必來一趟,看看這麼解決這個事情。”
也不怪那個舵主無能沒膽子,北宮遠早年殺名遠播,又是他們沒有處理好分舵地方上的事物,所以不敢親自請北宮遠下山,隻好幾個人共同找到了神教中洛陽的老舵主張聞之出麵,請北宮遠下山。說起來,這張聞之還是成化元年的進士。
北宮遠聽完後站起身來,馮鏡軒、桑三娘、張聞之也連忙起身。
北宮遠麵上並無多少表情,隻是對著張聞之淡淡說道:“無妨,你們照常做生意,有什麼異動就找桑長老和馮長老。”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
“是。”張聞之聽到北宮遠的話後麵上立刻露出喜悅,終於把燙手山藥扔出去了,連忙向馮鏡軒和桑三娘拱手:“這些日子仰賴兩位長老了。”
桑三娘笑著衝張聞之點點頭,馮鏡軒看著北宮遠離去的身影,淺笑著,一柄扇子輕輕搖著,去不了廣西,在這洛陽他可以有什麼收獲呢?
第二天一早,張聞之捧著一串鑰匙來到北宮遠麵前,恭敬說:“屬下已在洛陽知府的官宅旁為您安排了宅子。”
正躺在榻上閉目的北宮遠頭也不抬。
門外朱祐橖一抬腳步正要進門,北宮遠一擺手讓身邊的朱佑樘和張聞之收了鑰匙。
朱祐橖驚訝北宮遠這樣略顯親近信任的舉動,隨即輕笑了,向張聞之點頭示意收起了鑰匙。
張聞之走後,朱佑樘坐在北宮遠身邊問:“教主準備在洛陽停留一陣子?”
北宮遠閉眼答應:“此時洛陽牡丹正開的大好。”
桑三娘、馮鏡軒、張聞之見到北宮遠的武功如此出神入化,額頭全都生出冷汗。
北宮遠向三人一擺手,示意三人坐下,桑三娘見北宮遠隻穿裏衣,忙取了新外袍侍候北宮遠穿上。待北宮遠穿好後,她才慢慢坐在馮鏡軒身邊。
北宮遠接過馮鏡軒遞上的茶水,掀開蓋子吹開浮葉,視線掃過一旁的張聞之: “說吧,你發密信讓我等來此所謂何事?”
張聞之忙起身向北宮遠拱手:“近幾年來,神教生意遍布全國還遠涉暹羅琉球等國,可就在最近,我洛陽分舵及洛陽以南的生意具莫名受到打壓,甚至有些地區商戶不售給原材料,甚至故意抬高原材料的價格,有時候還會驚動官府插手,但是官府插手的結果往往是查封關鋪子,我們一被查封便有其他門派生意趁機插入,幾次下來損失不下百萬。而官府那裏又軟硬不吃,實在讓我等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