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遠的選擇朱佑樘絲毫沒有意外。
北宮遠問朱佑樘:
“你喜歡男子還是女子?”
朱佑樘握緊北宮遠的手生平第一次說了最動聽的情話:
“我隻喜歡你。”眼神溫和炙熱。
馮鏡軒成親平頂山上極為熱鬧,各地分舵送來的禮物一車接一車,連任嫋嫋都從洛陽回到平頂山。
晚間平頂山張燈結彩燈火通明。
馮鏡軒夫妻都是神教中人又是江湖兒女沒有那麼多繁文縟節,一對新人門口站了迎接親朋。
“北宮教主到。沐護法到”。通傳的聲音落下,北宮遠身穿黑色寬袍大袖,深衣罩了黑紗外罩,帶著紫金發冠氣場十足的由人引著進入喜堂。
北宮遠的身後跟了朱佑樘。
朱佑樘的氣場沒有北宮遠的那般足,卻也令人忽視不得,一身白袍穿的文質彬彬仙風道骨。
凡是見過朱佑樘的人都暗暗可惜,這樣好的人才被北宮遠糟蹋了。
前些日子或許是因為教中流言過剩,沈北洋還特意去尋過朱佑樘。
那日沈北洋一進屋就坐到桌邊,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狠狠地灌了兩口後,才揚起袖子一邊給自己扇風,一邊對朱佑樘抱怨道:
“都說‘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咱這平頂山可比那山上的寺高,桃花是開了,可這天氣也熱得讓人受不了。”
朱佑樘聽到沈北洋口中蹦出的詩句有些意外,沈北洋見到朱佑樘驚訝的樣子不禁樂了,張嘴反問道;
“怎麼?我沈北洋有文化讓人很吃驚?“
朱佑樘擺手連道:
“沒有,沒有。”
沈北洋大笑,然後正襟危坐端起茶碗又飲了一口才徐徐說:
“老子當年也是秀才出身。”
朱佑樘好笑,請人為沈北洋續了茶:
“是聽雨眼拙了。”
沈北洋一挑眉毛滿臉的得意:
“能讓護法眼拙我老沈也夠炫耀的了。”
朱佑樘汗顏。
沈北洋又是吃茶又是聊天,好一陣子才吱吱嗚嗚的說出來意:
“雖說我們神教被外人叫做魔教,但我們也不幹強強民男的事,教主那裏你若是不願意我豁出去老臉替你和教主說。”
得,又一個以為朱佑樘滿腹委屈的好心人。
自從進了神教,朱佑樘感覺自己臉皮的厚度直線上升:
“沈大哥,您誤會了,我與教主卻是兩情相悅。”
沈北洋不解,這男人怎麼和男人兩情相悅:
“這你們啥都長得一樣有什麼可悅的?”沈北洋一個熱愛美色的老直男哪裏能理解北宮遠的心思。
朱佑樘笑著搖頭感謝沈北洋的好意。
沈北洋拍拍朱佑樘的肩膀說:
“你自己願意也就罷了,既然兩個人在一起,那便好好在一起。”
在魔教中,真正稱得上是北宮遠朋友的,也僅是沈北洋一個人。朱祐橖心中頓時有些酸澀。
馮鏡軒成親,早早坐在禮堂中的一幹神教長老聽到北宮遠到了,紛紛起身走出門來迎接北宮遠。
“北宮教主,一統江湖。”
站在北宮遠身側的朱佑樘一眼便看到了最後徐徐走出的任嫋嫋,水蔥綠的衫子襯她越發的麵色如桃。
北宮遠的選擇朱佑樘絲毫沒有意外。
北宮遠問朱佑樘:
“你喜歡男子還是女子?”
朱佑樘握緊北宮遠的手生平第一次說了最動聽的情話:
“我隻喜歡你。”眼神溫和炙熱。
馮鏡軒成親平頂山上極為熱鬧,各地分舵送來的禮物一車接一車,連任嫋嫋都從洛陽回到平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