鐲子和佛珠哪個重要?(1 / 3)

“小花,你不認得祺祺哥哥了麼?”入程祺有些失落,“你以前,總拉著我的手鬧著要去看向日葵......你現在,還喜歡向日葵嗎?”

你現在還喜歡我嗎?

“喜歡......”女孩呢喃道。

“什麼?”少年附耳,想要確認。

“喜歡湯團......”

入程祺哭笑不得,原來女孩說著夢話。

他捂著胸口,剛剛那一瞬他的心跳的好快,就連現在他也能聽見咚咚的心跳。

.......

因為出遊的緣故,放學自然早了許多。

花朝暮出了校門便看見了夏世言插著兜在等她。

“他怎麼在這?”花朝暮慢吞吞地走去,想起鐲子的事情有點心虛。

“狼尾還挺好看的。”這次林知秋靜距離看到了夏世言,誇道。

郴舟畔帶著帽子麵無表情地從旁邊經過。

“我不打擾你們,前麵等你。”林知秋拍了拍花朝暮的肩,快步跟上了郴舟畔。

夏世言把發卡別在她頭上,一個綠色的小蝴蝶結,清新的設計。

女孩還沒做出反應就被人摟住了脖子。

入程祺比她高,有180,清瘦又禁欲,做什麼事情都冷冷淡淡的,唯獨關於花朝暮他忍不了。

“你誰?”夏世言不爽。

“她同桌。”入程祺站得筆直,單手插兜,一手摟著花朝暮。

花朝暮蒙了,不敢動。

其實入程祺的手藏在袖子裏並沒有碰到她。

夏世言冷笑,區區同桌需要用如此清高的姿態說出來嗎?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男朋友。

“你你你放開她。”

“不放。”入程祺堅決又倔強。

花朝暮的嘴角忍不住上揚,原來入程祺還有如此幼稚的一麵。

“放開她。”夏世言也站直了,雙手插著兜,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

入程祺不笑的時候,清冷孤傲的氣質真的很能唬人,要不是花朝暮知道他是啥樣的現在也瑟瑟發抖了。

“放。”

“走。”入程祺沒有再和他廢話,拐走了花朝暮。

夏世言冷冷地看著他們的背影也沒追。

走了一段路,入程祺鬆開了她,“抱歉。”他說話聲音不算大,但清潤又好聽。

花朝暮忍不住了,笑容變大。

“笑什麼?”入程祺也有些好笑。

“原來你這麼悶騷。”

“悶騷?你再說一遍?”入程祺咬牙重複,試圖恐嚇。

“略略略。我不。”花朝暮做了個鬼臉。

入程祺的視線停留在她的頭頂。

花朝暮猜到他要幹什麼一下子護住了腦袋,“你幹什麼?”

“我......”入程祺剛要開口。

“你不會說你對發卡過敏吧?”花朝暮預知了他。

荒唐。

入程祺被女孩的古靈精怪氣笑了,誠心逗她,抓了抓後頸,齜牙道,“好癢。”

好家夥,表演了一個現場過敏。

“你少來。”花朝暮蹦了幾下,“我看你不是發卡過敏,是神經過敏......”

“你說什麼?”入程祺挑眉,眼裏帶著笑意。

“拜拜!”花朝暮揮了揮手,轉身跑進全家去找林知秋。

周五。

“布置回家作業,小組ppt,關於自然。為了方便就同桌兩人為一組。”周雅理了理書,“下課!”

“關於自然。”花朝暮一腦袋磕在桌子上,“怎麼又有作業啊。”

“ppt的話,你明天有空嗎?”

“有。”花朝暮側臉看了過去。

“去公園逛逛拍些照片怎麼樣?”

“嗯好。”花朝暮爽快地答應了。青山綠水的,正好也出去放鬆放鬆。緩解緊繃的神經。

周六。

今天的陽光依舊清淡,沒有初夏的炎熱,雜著秋日的涼爽,餘留著暖洋。

花朝暮穿著淡黃的碎花小裙,袖口蕾絲設計感的被挽起,露出了纖細的手腕。手腕處是一串黑色的佛珠,在陽光下泛著紫色的光。

女孩抬起手腕,對著陽光仔細端詳著這串佛珠。裏麵似乎有著紋路,清晰而奇特。

入程祺一眼就看見了女孩,幹淨的裙子襯得她活力而可愛,恬靜的美麗。周遭仿佛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

花朝暮專心研究著手串也沒注意腳下,想去湊陽光看珠子,一下子向後絆去。

一個清冽的懷抱接住了他。

她仰頭,看見了他臉上掛著淡淡的笑。

少年穿著淺藍襯衫,掛著相機,慵懶隨意。

而太陽就在他的身後。

“慢點。”入程祺無奈地笑道。

草帽被按在她的腦袋上,仍風怎麼吹,都不會掉。

“剛剛路上買的。”入程祺說道,不知為什麼他覺得這頂帽子會和她很配。

不過今天花朝暮穿的裙子確實和這頂草帽很搭,別有一番風味。

“賣氣球的!”女孩跳著跑了過去,她轉過身,笑著催他。

“來了。”他應著,隨手抓拍了一張,她的裙角飄起,連風都肆意。

“小姑娘,要什麼?”賣氣球的老頭笑著。

“嗯......小熊維尼。”女孩挑了一個。

忽然看到另一個透明的氣球裏麵裝著一朵向日葵的幹花,她改變了主意。

“要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