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糖。”他把棒棒糖遞在夏世言嘴邊,試圖打破僵局。
“你這糖怎麼有渣?”夏世言含著糖含糊說道。
夏世言回過神,四人對視,緩緩移到了地上......
“郴舟畔,我和你沒完。”夏世言一個跳躍勾住了郴舟畔的脖子。
郴舟畔金蟬脫殼靈活的很。
此刻的花朝暮渾然不知有人火熱地盯著她,和林知秋交談甚歡。
他飛快擠到前麵,分開了林知秋和花朝暮。也阻擋了後排火熱的視線。
林知秋不解,“你幹什麼?”
“姑奶奶我困了借我靠一靠。”
“......”
不等林知秋回答,郴舟畔就靠在她的肩上安詳閉上了眼睛。
上大巴前。
“你有辦法讓我和夏世言坐一塊嗎?”入程祺壓著嗓子一字一句道。
“你......我覺得這樣不好。”江南扯了扯嘴角,“其實我認識幾個火辣的妞,如果你想......”
“你想什麼呢?”入程祺打斷他,“你很奇怪。”
“不對勁的人是你吧。”江南從剛才就注意到入程祺看夏夏的“火熱”眼神。
入程祺不說話,隻是盯著他。為了防止夏世言騷擾花朝暮,他要親自盯著他。
江南被盯著有些心虛,他作為兄弟怎麼能連這點忙都不幫。
說好的無論怎樣都會支持兄弟的呢?
“好,我幫你。”江南估摸夏世言會和他坐。
“江南把位置讓給了入程祺。
夏世言剛入坐入程祺就坐在了他的旁邊。
“?”夏世言用一種你有毛病的眼神看著他。
“.....你讓我一下。”夏世言想要和花朝暮坐,趁她沒上來,趕緊換了個旁邊是空的座位。
沒想到他一起身,入程祺就緊跟著起身。
“不是......你幹什麼?”夏世言看著旁邊的人無語。
入程祺並不打算回答他,而是給了一個輕描淡寫的動作。
小幅度聳肩。
“.......”
夏世言等待著時機,像一匹獵豹衝了過去。
入程祺來不及拽他。
花朝暮落了坐,感到旁邊有人坐下,“吃糖嗎?”
“嗯。”夏世言微微喘息攤開了手心。
“你.......”花朝暮愣住了,這是剛剛參加完運動會嗎?
夏世言偏了偏腦袋,左耳的耳釘閃閃的。
“你有耳洞?”女孩新奇。
“嗯。”夏世言笑了笑,他不緊不慢地移過女孩僵住的手,輕輕抖了抖,往手心到了顆糖。
仰頭扔在口中。
夏世言側過臉,酷酷的臉上勾了勾嘴角。
少年麵色冷峻,酷酷的臉上連笑容都是拽帥的。
他的頭發很黑,笑地斯文有禮,淡藍色的襯衫敞開了兩個扣子,他雅痞紳士。
“糖很好吃。”他微微挑了挑眉,乖戾的眉眼帶著溫和。
“嗯,你還要吃嗎?”花朝暮不知道說什麼,下意識問道。
夏世言重新攤開手心,他的手很長,很好看,連指甲都是幹淨的。
這次他要吃她倒的。
花朝暮小心地倒了糖,手一抖倒了兩顆。
“一人一顆。”少年輕言。
“嗯。”女孩觸及他的手心,癢癢的,似貓抓。
“我叫夏世言。世無戲言。”
“我知道。”
“沒什麼,就是想你記住我,記牢我。”
花朝暮點了點頭笑道,“夏世言你要是再闖禍,就算不認識你,聽你的檢討都能認識了。”
入程祺隔著走廊和郴舟畔對上了視線。
郴舟畔看著他可憐模樣,一扭頭嗑在了李知秋的肩頭就當什麼都沒看見。
.......
一片寂靜。一片祥和。
唯有入程祺目光落在了本是郴舟畔的鎮定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