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秋偷瞄了眼反光鏡,淡定地繼續腹誹。

“入程祺這個人想回來就回來,你等了他五年,他到好,過得比誰都滋潤,回來一句話都沒說,連個解釋都沒有。你倒也忍得下去,現在到好,人在上海,明星在讀,錢財無數,迷妹無數。”

某人依舊沉默,99%

“入......”

“入程祺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首先他當明星也是為了給我更好的,他就是在為我們之間的關係而作出努力。他不是郴舟畔,沒有很有錢的爸媽,相反在學生時代我們就知道他爸爸去世的早,媽媽也患有精神類疾病。他從小的壓力就讓他不得不想很多,他不輕易說出來是因為他不知道對誰說,什麼事情都自己扛。並不是你所說的可怕之人,他在我這裏永遠是最單純的祺祺。那五年,他一定是在為他的母親付出,百善孝為先,他一個人哪裏弄得來那麼多錢,還要讀書。到時間他自然會告訴我,並不是你所說的過的比誰都滋潤,反而我怕他這些年過得太苦,什麼都打碎了往肚子裏咽。我責怪他不告訴我的同時,更多是很遺憾沒有和他一起分擔.......”

花朝暮一口氣講完,卻發現林知秋挑了挑眉嘴角的那一抹笑。

“還生氣嗎?”林知秋明白這姑娘心裏都清楚。

花朝暮這才發現林知秋是故意的,氣地拍了她一下,“你又逗我!”

“哎,閨女大了管不住了,你這麼多話要有三百個字了吧?我的天呐,我要有你這口才早就去起點寫文了。”

林知秋驚訝於她能流暢而富有邏輯地講完這些,實在是驚為天人。

大概這就叫做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卻邏輯滿分。

車拐入花朝暮的小區,在門口停下。

“暮暮,不管你多愛他,先保護好自己,好嗎?”林知秋替她撚了撚毯子,鄭重地說。

“別擔心。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外麵的天蒙蒙亮,現在六點不到,偶有清明的鳥叫。

林知秋目送著她離開才開車離去。

這三天過得很平靜,連手機沒有任何消息。

花朝暮也收到了工作室的offer,告訴她今天就麵試。

去到了那個名叫“設計”的工作室,花朝暮大學學四年研究生兩年讀的都是視覺設計,剛好也算是專業對口。

麵試的是一個比較胖的男人,叫王域。

內容為需要設計一個舞台,讓視覺傳達效果佳。

第一輪的理論考核,她遊刃有餘。

第二輪的麵試約在第二天的下午一點。

與第一輪麵試不同的是,第二輪的麵試僅僅來了兩個人。

也就是說,通過初試的隻有花朝暮和小藍。

“理論的實踐不過都是紙上談兵,今天我建議去現實的環境讓你們感受一下,並提出改善的方案。”

——“好。”

——“好的。”

兩人紛紛應允。

複試的地址定在凱賓的酒店的一個包廂。

花朝暮本以為是參觀大廳的內飾設計,沒想到王域帶著她們上了七樓的包廂。

“王先生,我們還需要看包廂嗎?”

“當然,看內飾就要事無巨細,光看一個大廳內飾並不夠全麵。”

花朝暮和小藍走到了708的包廂,門被王域推開,裏麵還有一眾人在交談,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