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說,要三天內拿到小姐的頭顱,如若拿不到,便是邪殿信譽不行。”
烈火硬著頭皮說道。
君攸暗嗤的冷笑,
“主動權在我們手裏,如若信不過,他大可以找別人,邪殿不是誰的任務都接,讓他認得清自己的身份。”
“是,屬下這就回信。”
烈火轉身走了出去。
一般來說,邪殿辦事不會事事都告訴君攸暗,除非大事會讓君攸暗定奪,小事都會有人處理。
但這次事關小姐,他們不得不告訴。
過了一會兒,烈火又回來了,
“王爺,許公子已從北穹玩了一圈回來,明日可要邀他到府上?”
君攸暗的眸子亮了幾分。
許沐白……似乎很久沒見了。
“明日讓他過來一趟吧,敘敘舊。”
“是。”
剛到府的許沐白突然打了個噴嚏,他摸了摸鼻子,朝著君攸暗府邸的方向望了望,臉色訕訕的。
他不會剛回來,就被那位給盯上了吧?
真的是……片刻都不讓人悠閑!
——
疼痛持續到後半夜,郝連玥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渾身如同散架了一般,疼的厲害,尤其是嘴唇更是被她自己咬的傷痕累累。
多虧這屋子裏隻有她自己,若是被別人看見了,還以為她的戰況有多激烈呢。
從衣櫃裏找出一條麵紗圍住,這才呼了口氣,又躺回床上。
手心上的梅花之印已消失,而手臂上的黑線,相比於昨晚病發時細了些,可跟之前相比,還是粗了不少。
郝連玥不禁蹙起眉頭,以後這黑線,不會不滿她整條手臂吧,那她以後可怎麼見人。
哎!
“小姐,您醒了嗎?”
春辛站在門口小聲問了一句,又推開門。
見郝連玥正在椅子上坐著,麵上露出笑意,好奇的問道:
“小姐今日怎醒的這般早?為何帶著麵紗呀?”
郝連玥略微沙啞的聲音響起:
“這天有些涼了,夜裏受了點風寒,帶著麵紗怕傳染你們。”
“晚上是有些冷了,等下奴婢去給你添床被子,等過段時間有暖爐就好了。”
春辛說著,將端來的水放到架子上,
“小姐,可以洗漱了。”
“放那吧,等下我自己來。”
郝連玥說道。
“額……”
春辛有些不解的看著郝連玥,她怎麼覺得小姐今天怪怪的呢。
但見郝連玥眉宇間正常的神色,倒也把心底的疑惑壓了下去,開啟了碎碎念的模式,
“小姐恐怕還不知道吧,那許公子昨日剛回京城,今日一大早,就被烈火從府裏抓過來陪王爺聊天,剛還在院子裏嚎啕大叫呢。這許公子和王爺的關係也真是好,每次回來都得先來看看網頁,對了,那許公子剛才還說,等下要來看看小姐呢。”
看她?
郝連玥唇角抽了抽。
她和許沐白又沒什麼大交情,看皇叔就夠了,還看她幹什麼!
“不見,就說本小姐身體欠安,讓他改日再來吧。”
春辛偷偷一笑,
“這許公子怕是又要說小姐和王爺一起欺負他了。”
這邊郝連玥剛在房間內洗完臉,帶上麵紗,那邊許沐白欠揍的喊聲就響了起來……
“那人說,要三天內拿到小姐的頭顱,如若拿不到,便是邪殿信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