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李帥學著護士的樣子,打掉藥瓶的頂端,然後用注射器抽取出藥液,並推出注射器中的空氣。
準備妥當後,李帥道:“把單於側過來,脫掉褲子。”
右賢王見李帥古怪的動作,心中生疑,又聽到要脫單於得褲子,暴脾氣又來了,“唰”地一下,抽出彎刀,厲聲道:“你是不是心存不軌,想圖謀單於性命?本王滅了你。”
靠,又來?
李帥無奈地道:“我費盡力氣給單於治病,難道就是為了再次下毒?何必呢?直接看著單於等死,這不更簡單?”
右賢王被懟,張了張嘴,開始耍無賴了:“反正我不管,你這細管子裏一定是毒藥,你就是想謀害單於的性命。”
“你這時不時地來搗亂,是不是別有用心啊?”李帥反問。
“胡說。”右賢王怒斥。
“我看你就是想讓單於死。”李帥盯著右賢王道。
這句話石破天驚,大帳內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連掉根針的聲音都能聽見。
以下犯上,這謀逆之罪可是大罪,是要掉腦袋的。
右賢王愣了一下,怒道:“你這是挑撥離間,我殺了你。”
左賢王急忙上前阻攔:“你鬧夠了沒有?你是不是真想讓單於死啊?”
“什麼?連你也懷疑我?”右賢王氣得把彎刀猛地插在了大帳的地上,“單於啊,我對你忠心耿耿,卻無端引來懷疑,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說完,右賢王拔出彎刀,要自刎。
旁邊的侍衛見狀,趕緊上前奪刀;“右賢王,使不得,使不得啊。”
被奪刀後的右賢王癱軟在地上,鼻涕眼淚齊流,就好像一個受委屈的女孩子似的。
唉,一個七尺高的漢子,竟然還有如此一麵。
李帥攤攤手,意思是這和自己無關啊。
左賢王道:“扶右賢王下去好好休息。”
等右賢王被扶走後,左賢王上前抱拳道:“李公子,讓你見笑了。”
“無妨,無妨,還是救單於要緊。”李帥道。
“對,對,李公子說得對。”左賢王趕緊上前親自扒了單於的褲子。
看著白花花的肉,李帥有些猶豫了,畢竟,他沒有打過針,而且,打得是青黴素,這一針下去,會是什麼結果,誰都不知道。
“怎麼?李公子,要全脫嗎?”右賢王說著,就要繼續往下扒單於的褲子。
一個大男人,光著身子,沒什麼好看的。若是一個女人,李帥沒準還真有這個欲望。
眼見左賢王還在費力地扒褲子,李帥急忙阻止:“好了,左賢王,夠了,夠了,已經露出了這麼一大塊,足夠了。”
於是,左賢王停止了動作。
李帥舉著針管,走到了單於身邊。他試了試,但還是沒有下得去手。
“咳,咳。”左賢王輕聲咳嗽了幾下,心裏暗道:這李公子怎麼像個娘們似的,取暗器讓手下人取,這要解毒了,他還在猶豫什麼呢?
李帥若知道左賢王心裏是這麼想他的,一定會當場發飆的。好在左賢王沒有說出口,李帥也就不得而知了。
於是,李帥學著護士的樣子,打掉藥瓶的頂端,然後用注射器抽取出藥液,並推出注射器中的空氣。
準備妥當後,李帥道:“把單於側過來,脫掉褲子。”
右賢王見李帥古怪的動作,心中生疑,又聽到要脫單於得褲子,暴脾氣又來了,“唰”地一下,抽出彎刀,厲聲道:“你是不是心存不軌,想圖謀單於性命?本王滅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