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開始卸菜,千萬不要多說話啊。”王車夫叮囑道。
“知道了。”李帥應道。
二人便張羅著開始卸菜。
這時,走過來一個宦官,翹著蘭花指道:“老王啊,送菜還要來兩個人?”
“劉總管,我的腰閃了,就讓我侄子一起來了。”王車夫笑著道。
“你侄子?怎麼看著麵生啊。”劉總管問。
“哦,這是我的一個遠方侄子,剛來都城不久。”王車夫扯謊道。
“這樣啊,以後不要隨便帶著陌生人來東宮,若出了亂子,你我的小命都保不住。”劉總管囑咐道。
“好,一定,一定。”王車夫點頭哈腰。
看著劉總管離開了,李帥長出了一口氣,道:“好險。”
“趕緊卸菜啊。”王車夫催促道,他恨不得馬上離開這東宮。
“老王啊,我這肚子痛,得找個茅廁啊。”李帥捂著肚子,手裏拿著那個布包。
王車夫知道李帥要幹什麼了,便道:“茅廁在前麵那排房子的拐角處,你快點啊,這菜馬上就卸完了,卸完後,必須馬上離開東宮,到時候你若還沒有回來,那我可就沒法繼續等你了。”王車夫叮囑道。
“知道了。”李帥說著,便拿著布包向茅廁走去。
剛拐過彎,還沒進入茅廁,從茅廁裏就走出來一個小宦官。
“你誰啊?”小宦官問。
“我是隨老王一起來送菜的,我是他侄子。”李帥笑著道。
“老王?送菜的老王?”小宦官問。
“是的。”李帥點頭,想往茅廁裏走。
“站住。”小宦官嗬斥道。
這又怎麼了?
李帥無奈地站住回頭。
“老王的侄子?我認識啊,可我沒見過你啊。”小宦官不解地問。
“我是老王的另一個遠方侄子,剛到京都不久。”李帥順著老王的話說。
“這老王到底有多少侄子啊?真是家大業大啊。”小宦官摸了一下下巴,換了話題,“你手裏拿的是什麼東西?”
“這,這,衣服,衣服。”李帥笑道。
“衣服?來送菜拿衣服做什麼?”小宦官皺起了眉頭,“一定是你偷偷拿了東宮的東西,叫出來。”
小宦官說著,就要上手來搶。
這還了得,若是被這個小宦官發現了布包裏的東西,那李帥休想走出東宮了。
眼見小宦官上手要搶,李帥已經把電擊棒拿在了手裏,並偷偷打開了開關。
隨著“啊。”的一聲,小宦官不相信地看著李帥,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不用說,這是被李帥手裏的電擊棒擊暈了。
“多管閑事。”李帥說著把小宦官拉進了茅廁,放在了一個不易被人發現的拐角處。
李帥四處看了看這茅廁,不愧是東宮啊,連這茅廁都比普通人家的大了好幾倍。
該把這龍袍藏在哪裏呢?
李帥琢磨了半天,最後選在了一處牆角頂端的一個凹陷處,正好把布包塞了進去。
站在遠處,若不去細看的話,很難發現那裏有一個布包,真是藏東西的絕佳之處啊。
“到了,開始卸菜,千萬不要多說話啊。”王車夫叮囑道。
“知道了。”李帥應道。
二人便張羅著開始卸菜。
這時,走過來一個宦官,翹著蘭花指道:“老王啊,送菜還要來兩個人?”
“劉總管,我的腰閃了,就讓我侄子一起來了。”王車夫笑著道。
“你侄子?怎麼看著麵生啊。”劉總管問。
“哦,這是我的一個遠方侄子,剛來都城不久。”王車夫扯謊道。
“這樣啊,以後不要隨便帶著陌生人來東宮,若出了亂子,你我的小命都保不住。”劉總管囑咐道。
“好,一定,一定。”王車夫點頭哈腰。
看著劉總管離開了,李帥長出了一口氣,道:“好險。”
“趕緊卸菜啊。”王車夫催促道,他恨不得馬上離開這東宮。
“老王啊,我這肚子痛,得找個茅廁啊。”李帥捂著肚子,手裏拿著那個布包。
王車夫知道李帥要幹什麼了,便道:“茅廁在前麵那排房子的拐角處,你快點啊,這菜馬上就卸完了,卸完後,必須馬上離開東宮,到時候你若還沒有回來,那我可就沒法繼續等你了。”王車夫叮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