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皇宮裏找到人並救出來,的確是個不小的難題。
從虎口裏奪食,這搞不好就會把自己搭進去啊。
李帥背著手來回走了幾圈,才漸漸理清了頭緒,道:“我們首先要搞清楚祖母她們被關的地方,然後再想辦法營救。”
“少爺說得對,不過,想要查清楚祖母她們被關的地方,就必須去皇宮啊。”蕭劍道。
“這樣吧,既然皇宮是劉盈重兵把守的地方,硬闖是行不通的,要智取。”李帥道。
“智取?”蕭劍摸了一下腦袋,滿臉不解。
“對,智取。”李帥的心裏已經有了主意。
再看劉如意,從皇宮出來後,沒有回趙王府,而是去了皇家陵墓,去看望守墓的母親戚姬娘娘。
來到皇家陵墓後,天色已經晚了。
劉如意亮出了腰牌,守衛見狀,放劉如意進入了皇家陵墓。
沒走多久,就來到了戚姬守墓的小屋。
屋裏亮著一盞孤燈,戚姬的身影在燈光下孤零零地一跳一跳的。
劉如意看到後,眼睛濕潤了。
自從先帝駕崩後,劉如意便邀母親一起去代地,但戚姬卻堅決要留下來為先帝守墓,過這種孤單的生活。拗不過母親,劉如意最終隻能同意。
當推開小屋的門後,看到裏麵簡單的陳設,劉如意再也忍不住了,淚水流了下來。
因為屋裏隻有一個案幾和一張床,除此之外,再無別的家具。
可想而知,平日裏,戚姬的夥食也好不到哪裏去。
先帝不在了,再也沒有人心疼戚姬了。
“母親。”劉如意抹了一把眼淚,輕聲呼喚道。
戚姬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生活,很少有人來和她說話。
半晌,戚姬才緩緩抬起頭,看到是自己的兒子,臉上一下綻放出了笑容。
“如意,你怎麼來了?”戚姬驚訝地問。
“母親,我來看看您。”劉如意走過來,扶著戚姬道。
“快坐,快坐。”戚姬招呼著,給劉如意倒了一杯茶。
從茶水的成色,就能判斷出是最劣等的茶葉沫子泡出來的茶水。
“母親,您怎麼就喝這種茶啊?皇室削減了您的費用嗎?”劉如意問。
戚姬搖了搖頭,接著,笑了笑,道:“沒什麼的,能與先帝離得這麼近,我已經很滿足了。”
“他們欺人太甚。”劉如意氣呼呼地道。
“噓。”戚姬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怎麼了?母親?”劉如意皺著眉頭問。
“這裏到處都是呂雉的眼線,不要亂說話,小心惹來禍端。”戚姬擔憂地道。
“禍端?我不怕。他們這樣欺負母親,我和他們拚了。”劉如意說著,就要往外衝。
“如意,站住。”戚姬嗬斥道。
劉如意站住,回過頭來,看到母親臉上的怒色,他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撲在母親的懷裏,哭出了聲:“母親,是孩兒不能,是孩兒不能啊。”
戚姬撫摸這劉如意的頭發,眼淚從眼角中流了出來,苦笑了一下,道:“這是命,誰也違抗不了啊。”
想在皇宮裏找到人並救出來,的確是個不小的難題。
從虎口裏奪食,這搞不好就會把自己搭進去啊。
李帥背著手來回走了幾圈,才漸漸理清了頭緒,道:“我們首先要搞清楚祖母她們被關的地方,然後再想辦法營救。”
“少爺說得對,不過,想要查清楚祖母她們被關的地方,就必須去皇宮啊。”蕭劍道。
“這樣吧,既然皇宮是劉盈重兵把守的地方,硬闖是行不通的,要智取。”李帥道。
“智取?”蕭劍摸了一下腦袋,滿臉不解。
“對,智取。”李帥的心裏已經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