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隻是丞相說得這些話兩不得罪,不管是戰還是和,丞相都在理啊,真是個老滑頭啊。”呂雉笑著道。
“讓太後見笑了,臣說得句句都是肺腑之言。”曹參也笑著道。
接著,二人又閑聊了一陣,曹參才離開了呂雉處。
自此,曹參心裏有底了,隻要太後不倒,他曹參就不會有事。
等曹參離開後,呂雉輕哼一聲道:“真是個老狐狸。”
一旁的宦官道:“太後,雖然曹參有些討厭,但他還是站在太後這一邊的。”
“嗯,否則早就讓他回家種地了。”呂雉長歎一聲,“這陛下怎麼這麼不省心啊,這是想要和哀家鬥到底嗎?”
“太後,也許陛下沒這個意思,不過是想整肅朝綱罷了,畢竟,這丞相貪戀美酒、不理朝政的事兒,有很多人在傳啊。”宦官道。
“是嗎?但自從曹參任丞相後,大漢沒出什麼亂子啊,一切井然有序,這證明曹參還是有些本事的,他貪戀美油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啊,畢竟,是人就有缺點,難道還要他十全十美嗎?話雖如此,但影響不太好。”宦官道。
“好了,不說這些煩心事兒了,讓陛下折騰吧,料他也翻不了天。”呂雉頓了一下,“對了,戚姬如何了?她召了嗎?”
“沒有,戚姬死活不開口,不承認與趙王一起謀反。”宦官道。
“連這點兒事兒都辦不了?要你們何用?”呂雉不悅了。
“太後,這戚姬死扛著,也許是希望有人來救她吧,隻要把這個希望給她掐滅了,相信戚姬很快就會招認的。”宦官建議道。
“走,去看看這個死女人到底還在堅持什麼。”呂雉命令道。
“喏。”宦官應道。
來到後殿,那間漆黑的屋子裏。
戚姬蜷縮成一團,身上的衣服血跡斑斑,在牆角瑟瑟發抖。
“起來,拜見太後。”一個負責看守的宦官叫囂著,上前把戚姬提溜了起來。
戚姬睜開眼,看到麵前的呂雉,淒慘地一笑,並沒有跪下拜見。
“還不快跪下?”宦官上前一巴掌打在了戚姬臉上。
戚姬的嘴角瞬間便流出了一絲鮮血,但她依舊沒有下跪。
“真是欠抽。”宦官說著,又要動手。
“住手。”呂雉厲聲喝道。
宦官聽聞,趕緊垂首站在了一邊。
“戚姬,你這是何苦呢?早點兒招供了吧,省得受著皮肉之苦。”呂雉勸說道。
“哈哈……”戚姬大笑,這笑聲在大殿內回蕩,顯得有些瘮人。
“你笑什麼?”呂雉皺著眉頭問。
“已經是階下囚,招不招有何區別?你不就是想借本宮之手除掉趙王劉如意嗎?別做夢了,本宮就是死了,也不會誣陷趙王的。”戚姬瞪著呂雉,一字一字地道。
“真是無藥可救了,你以為你不招供,哀家就沒有辦法把趙王置於死地嗎?”呂雉不屑地道,“如今的大漢,哀家讓誰死誰就活不過明日。”
“哼,你做夢,趙王在代郡受百姓愛戴,豈是你想殺就能殺了的?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戚姬說著,啐了一口帶血的痰。
“沒有,隻是丞相說得這些話兩不得罪,不管是戰還是和,丞相都在理啊,真是個老滑頭啊。”呂雉笑著道。
“讓太後見笑了,臣說得句句都是肺腑之言。”曹參也笑著道。
接著,二人又閑聊了一陣,曹參才離開了呂雉處。
自此,曹參心裏有底了,隻要太後不倒,他曹參就不會有事。
等曹參離開後,呂雉輕哼一聲道:“真是個老狐狸。”
一旁的宦官道:“太後,雖然曹參有些討厭,但他還是站在太後這一邊的。”
“嗯,否則早就讓他回家種地了。”呂雉長歎一聲,“這陛下怎麼這麼不省心啊,這是想要和哀家鬥到底嗎?”
“太後,也許陛下沒這個意思,不過是想整肅朝綱罷了,畢竟,這丞相貪戀美酒、不理朝政的事兒,有很多人在傳啊。”宦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