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有種就從樊某身上踏過去。”樊噲絲毫不動,鐵了心地要護佑劉盈的安全。
“哼,既然你這麼想死,那本單於就成全你。”冒頓單於說著,便揮著手裏的彎刀殺了過來。
樊噲也不示弱,雙腿一夾戰馬,便迎了上去。
兩把戰刀相碰在一起,發出刺耳的金屬撞擊聲,幾點火花迸濺出來。
一個回合過後,樊噲心裏開始發虛了,握刀的虎口被震得生疼。他知道自己不是冒頓單於的對手。即便是如此,也不能後退半步,絕對不能讓劉盈折在自己手裏。
於是, 樊噲一勒戰馬的韁繩,又衝了上去。
冒頓單於見樊噲又衝了過來,冷哼一聲,道:“找死。”
說完,便揮了一下手裏的彎刀,殺了過去。
瞬間,兩匹戰馬幾乎要貼在一起,眨眼工夫,又分開了。
這一次,樊噲沒有舉刀硬拚,而是身子借力後撤了一些,想卸掉冒頓單於手頭的力道。但即便如此,樊噲手裏的大刀還是差點脫手。這完全不是一個等量級別的對決,呈現一邊倒的態勢啊。
樊市人看在眼裏,急了,便拍馬上前助陣。
樊噲見狀,大喊:“不要過來。”
但樊市人見自己老爹被人欺負,豈能坐視不管?
他沒有聽樊噲的命令,殺了過來。
冒頓單於見狀,道:“幫手來了?”
滿臉都是無所謂的神色。
“你別嘚瑟,等下就讓你哭爹喊娘。”樊市人說著,揮了一下手裏的長刀。
“口氣不小啊,本單於好怕怕啊。”冒頓單於說完哈哈大笑,他被自己逗樂了。
“休得猖狂,吃小爺一刀。”樊市人說著,便拍馬殺了過去。
“小心。”樊噲疾呼,心裏緊張極了。
冒頓單於見狀,兩眼一眯,閃出道道寒光。
這是動了殺心啊。
當樊噲快要衝到冒頓單於麵前時,冒頓單於才把左手的彎刀橫在胸前,準備迎戰,都沒有提前衝鋒,這是對自己極度的信任啊。在他眼裏,樊市人太嫩了。
樊市人見自己被如此小瞧,氣不打一處來,用盡全力砍出了一刀。
冒頓單於輕哼一聲,舉起左手的彎刀進行格擋,同時右手的彎刀已經砍向了樊市人的腰間。
樊市人見狀,心裏大驚,若不管不顧地砍下去,不見得能傷到冒頓單於,但自己鐵定會被砍成重傷的。於是,樊市人急忙雙腿一夾馬肚子,同時撤回長刀,護在自己的腰間。
冒頓單於好像猜到了樊市人會這麼做,左手本來是要進行格擋的,結果改了方向,向樊市人的腦袋削了過去。
腦袋和腰間同時受到冒頓單於的攻擊,樊市人一下慌了手腳,身子盡量後仰,躲閃冒頓單於砍下來的彎刀。
好在樊市人還算機靈,躲過了冒頓單於的手裏的彎刀。
這一回合,樊市人本來氣勢洶洶地衝殺過來,結果卻灰溜溜地敗下陣來。
匈奴的單於果真是有兩下子啊。
雖然第一回合沒有占到便宜,但樊市人並沒有打算退讓,再說,他也沒有退讓的路可走了,後麵就是大漢的皇帝,若他退讓的話,那就是直接把大漢皇帝拱手送到了匈奴手裏。
“做夢,有種就從樊某身上踏過去。”樊噲絲毫不動,鐵了心地要護佑劉盈的安全。
“哼,既然你這麼想死,那本單於就成全你。”冒頓單於說著,便揮著手裏的彎刀殺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