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樊市人心中的怒火已經到了頂點,怒吼著不管不顧地撞了過去。
冒頓單於揮刀便砍向了樊市人的腦袋。
樊市人略一低頭,堪堪躲了過去,不過,頭盔卻被砍掉了。頭發四散開來,隨風飄動。
樊噲大驚失色,以為樊市人受傷了,幾個跨步,便跳了起來,飛向冒頓單於,意圖要拚命。
這樊噲一大把年紀了,還能做出這種高難度動作,真是了不起啊。
冒頓單於見狀,揮刀格擋開樊噲砍過來的長刀,接著一拳砸向了樊噲的胸口。
雖然樊噲穿著鎧甲,但也感覺胸口悶疼,筆直地飛了出去。
“單於威武,單於威武。”匈奴的親衛護隊高聲呼喊助威。
樊市人見自己的老爹被打飛了出去,氣惱極了,吼道:“我殺了你。”
說著便拍馬又殺了過去,頭發隨風飄動,狀若癲狂。
看著砍過來的長刀,冒頓單於滿臉不屑,舉起彎刀一個橫劈,就把樊市人手裏的長刀打落在地。
什麼情況?
樊市人有些蒙了。
這匈奴的單於太特麼詭異了。
就在樊市人愣神的時候,冒頓單於又一刀劈了過來。
樊市人沒什麼反應,就那麼看著彎刀砍了過來。
“啊。”樊市人大叫一聲,肩膀上被深深地砍了一刀,鮮血直流。
同時,樊市人重重地從馬上跌落了下來。
樊噲見狀,趕緊跑過去把樊市人扶了起來。
“怎麼樣?怎麼樣?”樊噲焦急地問。
“沒事的,阿爹,這單於太厲害了。”樊市人絲毫不介意自己胳膊上的傷口。
樊噲看著兒子受傷,心裏那叫一個疼啊。
他怒氣衝衝地對冒頓單於道:“有種衝我來。”
“別就,你倆一個都活不了。”冒頓單於說著,揮著幾下手裏的彎刀,騎馬走了過來。
“兒,別怕,有阿爹在。”樊噲說著便擋在了樊市人麵前。
在最危險的時候,老爹不顧自己的安危,全力護佑自己的兒子。
樊市人內心那叫一個感動啊。
往日種種與老爹作對的場景浮現在眼前,心裏那叫一個後悔啊。
真是不該那樣做啊。
“阿爹,我沒事,父子齊心,其利斷金。今日就讓這個不知好歹的匈奴單於嚐嚐我們樊家父子的厲害。”樊市人說著從樊噲身後走了出來。
“你真的沒事?”樊噲有些不相信地看著自己的兒子。
“阿爹,放心,我好著呢。”樊市人說著,從身上扯出一塊白布,草草地包紮了一下傷口,然後怒氣衝衝地盯著冒頓單於。
“都被打下馬了,還不認輸?”冒頓單於厲聲問道。
“大漢將士從來都不會輸,要麼勝,要麼死。”李帥瞪著冒頓單於道。
樊噲也不示弱,把長刀緊緊地握在手裏,準備隨時應戰
“既然這麼急著想死,那本單於就成全了你們。”冒頓單於說完,便驅馬上前,手裏揮著彎刀,殺向了樊噲與樊市人。
這騎兵殺步兵是一殺一個準兒啊。
樊噲與樊市人明顯處於劣勢啊。
難道就要這麼被宰殺了嗎?
但樊市人心中的怒火已經到了頂點,怒吼著不管不顧地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