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口廢井之中,若不是那婦女去那小孩兒常去玩耍的地方,也是不可能發現的。”
“那婦女是什麼身份?”
“是城郊善堂的,平日在仁德堂中幫忙。”
嶽淨林眉間微動,貼在心上人的耳邊,“小炮仗平日就在那裏。”
溫熱的呼吸噴灼在耳邊,帶來一陣饒人的癢意,雲歸彥懶洋洋的窩在他懷中動了動,男人喉間溢出一串愉悅的低笑。
“那城郊的善堂最近可曾出過一位姓趙大夫?”
“有的,據說那位趙大夫宅心仁厚,又妙手回春,很受大家的歡迎,怎麼,孟大人是懷疑些什麼嗎?”
“不,隻是常年身體不好,所以才特意打聽的。”雲歸彥扣在膝上的指微動,邢健不經意地瞥了一眼他毫無血色的指甲。
“本官粗通醫理,冒昧的問上一句,孟大人這病,應該有一段時間了吧。”
“大人慧眼,這病是打從娘胎裏就帶出來的,這麼多年也見好。”
“不不,孟大人過獎,”邢健擺手,“隻是粗通罷了,若是小病小害尚可勉強上手,若真是什麼疑難雜症,那就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雲歸彥被他這話逗笑,“刑大人倒真是個直爽人,接著說案子罷。”
“好,”邢健正色,“那婦女平日在仁德堂中幫忙,平日以和善著稱,顧結仇的可能不大,我之前打聽過,那施二公子成日花天酒地,更不會去藥房,那位福嬸兒本不認識這位公子,這就說明這事兒可能,當然也不能排除是有人故意將那孩子擄進施家的可能。”
“刑大人當真是關心百姓,”事情發生不過一天,且施家可是正正經經的太子黨,頂在這個風口浪尖上去調查這件事兒,這位刑大人當真是對百姓一片赤誠了。
似乎是不好意思別人這麼誇他,邢健撓了撓頭,“孟大人過譽了,丞相走時說了,那事兒可能一時半會處理不完,不如派個人去相府支會一聲,大人同我去藥房走一趟吧?”
“好。”雲歸彥頷首。
邢健撩開車簾,對外吩咐了一聲,馬車就這麼改了道。
雲歸彥朝後一靠,愜意至極的和嶽淨林咬著耳朵,“你猜,李治懷選了這樣一個看似身份簡單的婦女是何用意呢?”
嶽淨林把玩著他的手指,自從那天彈琴之後,男人對他的手愈發愛不釋手,“他現在想做的無非就是徹底讓李治恒沒了翻身的可能罷了,眼看著皇帝就快不行了,還不得抓緊?”男人挑眉。
“若是跟那人敵對,我還真是有些頭疼。”與聰明人為敵不算可怕,可怕的是那人不止聰明,而且心狠手辣,殺伐果決。
“有我呢。”嶽淨林拍了拍他的背,與他額頭相抵,已凝成琥珀色的眸子在心上人淡色的唇上逡巡,縱使在結界中他人瞧不見,男人也不願這樣對他,珍寶都是應該放在家中好好嗬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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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口廢井之中,若不是那婦女去那小孩兒常去玩耍的地方,也是不可能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