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都同床共眠了,豈能拍拍屁股就走人。
菲兒起身道:“我走了,中午回來吃飯。”
“不送。”廉符道。想起生氣的燕兒,他就心煩。
菲兒過來在廉符唇上吻了一下,道:“我的男人,開心一點。”
柔軟溫潤的嘴唇讓廉符一驚,菲兒還真是個做老婆的好人選,想到這裏,廉符趕緊打住了這個念頭,因為他又想到了急需安慰的燕兒。
看著菲兒騎著巨鷹離開後,廉符急忙又來到燕兒屋外。
“燕兒,燕兒,你還在裏麵嗎?快開門啊。”廉符在屋外一邊拍門一邊喊。
“吱呀”一聲響,門開了。
“燕兒,這就對了,你聽我解釋。”
廉符進屋後,仔細尋找一番,卻沒有發現燕兒的蹤影。
桌子上有一個便條,上麵寫著一行娟秀的字:不要找我,我走了。
“啊,燕兒,燕兒……”廉符又喊了幾聲,還是沒有人應答。
廉符趕緊向城門口跑去,詢問守城的衛兵後,才得知燕兒在不久前肚子騎馬離開了。
“燕兒,燕兒……”廉符在城門口大喊。
可是任憑他喊破了喉嚨,也無人應答。廉符頹廢地坐在地上,好像渾身的力氣一下子都被抽走了似的。
其實,在不遠處,燕兒正牽著馬,看著城門口大喊大叫的廉符,淚水流了一臉。她停留了片刻,便飛身上馬,向南方奔去。
雖然她的內心舍不得離開廉符,但每當想起那“肮髒”的一幕,她的心就在滴血,她決定要離開這個傷心之地。
燕兒找不到了。
廉符失魂落魄地回到城裏。
“符兒,你這是怎麼了?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李牧問。
半晌,廉符才睜著失神的眼睛答道:“義父,燕兒不見了。”
“什麼?燕兒不見了?她去哪裏了?”李牧驚問。
廉符沒說話,把燕兒留下的便條遞給了李牧。
李牧看後,急道:“這可如何是好,這孩子不會出什麼事吧?”
“義父,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燕兒,你責罰我吧。”廉符道。
“唉,傻孩子,在兒女情長上,哪有誰對誰錯,對錯是永遠都說不清的,有緣自會相見,無緣即使麵對麵也不會相識。”李牧歎道。
“義父,我一定會找到燕兒,不讓你失望。”廉符發誓道。
“義父不會怪你,燕兒也不說小姑娘了,她冷靜後,一定會想明白的,你也不要太過於自責。”李牧道。
李牧的這種態度讓廉符心裏更加難受,如果李牧責罵他幾句,他心裏會好受些。可李牧更多的是理解,這讓廉符一下子痛哭出聲。
“哭吧,哭出來,會好受些,你能有這個態度,說明你很在意燕兒,能被一個人在意,燕兒也算有福氣。”李牧道。
“義父,全是我的錯,我的錯。”廉符痛哭流涕。
李牧拍了拍廉符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後背著手走了。
看著義父李牧離開的落寞背影,廉符心裏像被刀割了一樣痛。
畢竟,都同床共眠了,豈能拍拍屁股就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