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開?就那個隻會溜須拍馬的家夥?趙王會聽他的話?這絕對不可能。”廉頗搖搖頭。
“可是,郭開曾經是趙王的伴讀,二人關係很好,如今,郭開幾乎成了趙王的心腹。”廉符道。
“心腹?心腹又如何?我為趙國立下了汗馬功勞,趙王不會拿我怎麼樣的。”廉頗很自信地說。
“老爹啊,人言可畏。趙王身邊一直有郭開進獻讒言,趙王難免會對你有不好的看法。”廉符道。
“就憑他?想當初,我當著眾人的麵揭穿他的老底,他連屁都沒敢放一個,如今,他想搞臭我,也沒那麼容易。”廉頗道。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老爹,咱們還是早做準備的好。”廉符繼續道,他心裏是真為廉頗擔心啊。
“看你說的,我在趙國混了這麼多年,官居上卿,手下有十多萬軍隊,趙王想拿掉我,也得掂量掂量的。”廉頗道,完全沒有預感到危險即將到來。
看到老爹那麼自信,廉符不好意思給廉頗潑冷水,便笑笑,道:“但願是我想多了。”
“肯定是你想多了,咱父子這麼長時間沒見麵,不說這些喪氣話,來,咱們好好喝一杯。”廉頗說著,就命手下準備飯菜。
在酒桌上,除了廉頗和廉符,還有燕兒、菲兒、龍語嫣,除了龍語嫣,都是廉家的人,算是家宴吧。
在軍營中,這麼喝酒吃菜,廉符總覺得有些不妥,不過,看到老爹廉頗心值頗高,他也就沒說什麼。
“來,這第一杯酒,我們一起喝,祝賀燕兒大病痊愈。”廉頗舉起酒杯道。
“來,幹,祝賀燕兒。”
“祝賀燕兒。”
大家一起舉杯幹了杯中酒。
“這第二杯,我來敬老爹,祝老爹永遠威武,把敵人打得屁滾尿流。”廉符舉杯道。
“這話我愛聽,打區區魏軍,不算什麼。”廉頗說著幹了杯中酒。
“老爹,下一步如何打算?”廉符夾了一口菜放在嘴裏。
“還能怎麼辦,趙王命我攻打魏國,如今我趙軍已經攻占了魏國黃河以北的繁陽,為由繼續向前推進,奪取更多的城市和土地,才能不辜負趙王的信任啊。”廉頗侃侃而談。
“老爹,如今秦國對趙國虎視眈眈,防備秦國入侵才是趙國的頭等大事,我總覺得這攻打魏國是臨時之計,不會持續太久的。”廉符分析道。
“你這什麼意思?”廉頗問。
“孩兒覺得,趙王把老爹派來攻打魏國,是把老爹邊緣化了,在一步一步把老爹擠出趙國朝堂的核心,看似重用老爹,其實,趙王是在削弱老爹的實力。”廉符分析道。
“唉。”廉頗一聲長歎,“說實話,你這種擔心,我也有過,但君命難違,做臣子的隻能執行,還能有什麼辦法?”廉頗總算是服軟了。
“老爹,天下有七國呢,既然趙王對你不公,你完全可以另尋明君啊。”廉符道。
“打住,打住,我是趙人,一日為趙人,終身為趙人。”廉頗道。
“郭開?就那個隻會溜須拍馬的家夥?趙王會聽他的話?這絕對不可能。”廉頗搖搖頭。
“可是,郭開曾經是趙王的伴讀,二人關係很好,如今,郭開幾乎成了趙王的心腹。”廉符道。
“心腹?心腹又如何?我為趙國立下了汗馬功勞,趙王不會拿我怎麼樣的。”廉頗很自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