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個桶裝上,晚上給你們添菜。”
瑾俞欣喜的接過鱔魚,她原來以為這裏人不懂吃這些呢。
“行。爹就等著吃好吃的。”
等進了後院一看木子在處理的那頭野豬,瑾昌明更加樂得合不攏嘴了,以前連雲福在打獵他沒有注意,怎麼木子接手後這獵物好像多的嚇人。
……
臘腸做了一部分,瑾俞就讓木子把五花肉切成兩指寬的肉條,二十幾條切下來,幾乎那肉就剩下四哥豬腿了。
“我把這些肉風幹後做肉糜,野豬肉有點柴。”
瑾俞把手上抹了香料的肉條遞給木子掛在房梁下,和往常一樣解釋這些要做什麼。
“嗯!”
木子自然是附和瑾俞,無論她想要做什麼,自己都支持。
不用去菜場可以晚點去鎮上,瑾俞讓木子把豬腿砍了,加了大料爆炒後再加水煲湯。
大概一個半時辰後,那野豬肉筷子插上才會透,瑾俞把事先泡好的木耳加進去,又煮了一刻鍾才起鍋,豬腿的油已經被木耳吸了不少,這樣吃起來也不會膩人,倒是適合那些戒毒想要補身體的人。
“爹,這盆裏的骨頭湯,明天你給老宅送一份去吧!馬上要春耕了,你自己的身體也要養好。”
瑾俞把半個帶肉的豬頭骨連湯裝進陶盆裏,鹵菜什麼都有數,父親不敢動,所以每次給老宅送去的鹵菜都是瑾俞留給他們夫妻倆的菜。
再半個月就得種田插秧了,瑾俞不想看著父親因為夥食不夠累著。
“欸!好,我明天就送去。”
瑾昌明歡喜的應下了,他沒有想太多,隻當是女兒不計前嫌,要和母親大房那邊和好了。
……
洗漱後瑾俞照樣在堂屋裏記賬,一方麵也是想跟著木子學學毛筆字,另一方麵這安靜祥和的夜晚,兩個人靜靜地坐在燈下那感覺很好。
木子褪去白天的狂野,執筆龍飛鳳舞時就寫一個儒雅的謙謙公子,認真的人特別吸引人,也特別好看。
瑾俞總是看的入迷。
“收筆的時候要快,別停頓……”
家裏靜悄悄的,瑾昌明已經去睡了,瑾俞點的油燈隻照亮小小的一個地方,木子非常自然的坐在瑾俞身邊,握著她的手寫下“書院”二字。
“認真點。”
等看見瑾俞隻看著自己的臉,一眼都不瞧桌上的紙,木子嚴厲的道。
“木子,你真好看。”
瑾俞和木子離得很近,小手還在木子的大手裏,輕聲細語就像微風拂過一樣,讓人陶醉。
“別鬧,好好寫。”
木子被瑾俞晶亮的目光看的心神蕩了蕩,下意識的看向瑾昌明的臥室方向,他聽到裏麵是平和的呼吸聲,說明屋裏的人已經睡著了。
但那種被吊著的感覺實在難受,木子下午才經曆了一回,晚上不敢再亂來。
“噗嗤”瑾俞忍不住笑了出來,她早就發現木子的耳根都紅了。
“真壞。”
木子被笑的也不好意思了,將錯就錯把人撈進懷裏來,難受就難受吧,總比幹看著好。
“我拿個桶裝上,晚上給你們添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