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遠程抬頭，眸中明顯帶著委屈的紅色，就像是要哭了一樣。
“你哭了？”江小瓷挑眉。
“才沒有！”
一句話就挑得黎遠程炸毛，江小瓷笑笑，向黎遠程伸出手，“以後你就是我的了。”
“這是什麼莫名其妙的話啊。”黎遠程嘴裏嘟嚷著，卻還是很乖地借此起來了，這樣子的他其實才更符合他的年齡。
江小瓷滿意地打量了黎遠程，最後拍拍他的肩，“還不錯，以後就是把我鋪子開到賠本，也能給我做苦力還錢了。”
“才不會虧本呢！”黎遠程嘟嚷著。
“那好，現在就開始你的培訓吧，首先你先把你現在的這家店關門。”
黎遠程：“？？？”
江小瓷補充，“現在你的店已經倒閉了。”
黎遠程愣住，“這不是你的店嗎？！”
像是很滿意黎遠程的反應，江小瓷唇角一勾，繼續說道，“是啊，可是你之前把它弄倒閉了，所以現在你已經沒有了這店的經營權了，也就是說，這家的掌櫃已經不是你了！”
黎遠程愣住，話雖這麼說沒錯，可是這家店是他離開魏家進的第一家店，而且他還是掌櫃，自然對他意義非凡。
不過看起來江小瓷不像說笑的樣子，黎遠程咬咬牙，“我待會就關，接下來要做什麼？”
“第二件事，也是最後的事，最近幾天，跟在我身邊打雜吧！”想起龐多複雜的公務以後有新人處理了，就很高興呢！
黎遠程也沒想到，自己的落差居然會這麼大，一刻鍾前，他還是新興的店鋪老板，而現在自己隻是個打雜的！
雖然很不滿意，可是比起被丟回望月樓，還是隻能這樣了！
於是第二天。
“這，這是什麼？！”黎遠程指著桌上的一摞賬本，伸出去的手指有些顫抖。
魏忠又搬過來一摞，笑眯眯地說，“這是你今天要處理的東西。”太好了，自己終於可以休息一下了！
黎遠程不敢相信，瞪大眼睛問道，“開什麼玩笑！這是正常的店鋪會有的嗎？”
他早些年也是跟著義父在身邊幹過的，以望月樓那麼大的產業，也沒有這麼多的賬本啊！
魏忠眯眼笑，“你不知道嗎？”
“知道什麼啊？”黎遠程感覺自己要被玩壞了，這麼大的工作量怎麼可能完的成。
魏忠解釋道，“我們家掌櫃，弄了個名叫‘股分’的東西，就是在別人開店之前，給他們一筆錢，然後商量好占‘股份’多少，以後等他們賺錢了，我們掌櫃就可以在他們賺的錢裏收取他們之前商量好的部分。”
說完魏忠還瞥了一眼黎遠程的臉色，果然驚住了，魏忠和黎遠程一樣是望月樓出來的人，不一樣的是，黎遠程以後還是會回望月樓，而魏忠在知道江小瓷的計劃時，就請求江小瓷要跟著她繼續幹，魏忠的賣身契都從魏思手裏轉移到江小瓷手裏了。
魏忠還繼續補充道，“順便說一下，望月樓也有‘股份’在掌櫃手裏，當然，望月樓那邊也是有江家店鋪的‘股份’。”
黎遠程驚呆了，不由喃喃，“這種方法，簡直聞所未聞。”
黎遠程抬頭，眸中明顯帶著委屈的紅色，就像是要哭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