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章 關於政治的學問 (2)(1 / 3)

非洲的橄欖狒狒在確定自己的社會地位方麵可以說是意識超前,它們是通過聯姻來保證自己的社會地位。當一隻雄性的非洲橄欖狒狒長大成年之後,它就必須離開它出生的族群,為了能生存下去,它需要找到一個能夠接納它的新的狒狒族群。為了能夠加入新團體,年輕狒狒必須努力,不是努力去打鬥、廝殺,而是努力與新團體中的某隻雌性狒狒聯姻,從而建立起自己在新團體中的社會地位,最後,順利加入新團體。美國密歇根州的生物學家芭芭拉·斯穆特斯就詳細研究過這個現象,她說:“如果一隻年輕的非洲橄欖狒狒可以順利地博得新族群中一隻雌性狒狒的好感,並與之建立起感情,那麼它就可以借這個機會與自己未來“妻子”的家人或是好友認識,進而讓它更快地融入到這個新的族群中。所以,對於雄性非洲橄欖狒狒來說,與雌性狒狒認識並結盟比跟同性狒狒結盟要更加重要。”

上麵所說的這些相當於動物們的一種社會政治形態。動物們會這樣用盡心機地搞政治也是為了自身的生存以及種族的發展,據說,如果一匹狼不會搞政治那它注定比其他狼要弱,而一個動物族群如果不搞這些動物政治,沒有優勝劣汰,也會麵臨滅絕的危險。從這方麵來看,政客會用盡手段搞政治也是為了保住自己現有的地位以及利益,不讓自己“滅亡”,如果運氣好把政治搞好了,自己還能從中謀取更多的利益。所以,對於政客們來說,耍政治手段已經成了必需。

政治中的虛假廣告

“‘政治數學’是政治學者或數學家都不懂的一門學問,因為它是我創立的,是一門新的‘科際整合’。‘政治數學’中有一個旁支,就是‘國民黨數學’。”

——李敖

繼“政治動物學”之後,李敖又再接再厲地提出了“政治數學”。“政治數學”其實和數學沒多大關係,它是一種宣傳手段:“國民黨相信數學對政權是有益的,數學是一種宣傳上的捷徑。”為了證明自己的說法,李敖又再次開始打比方、舉例子:

“數學上的百分之百,在國民黨的宣傳上,就可以變為二十四之二十四。例如《總統蔣公思想言論總集》中就有這樣的話:‘今天是民國二十四年元旦,從今天開始,我們大家必須以二十四分的努力以求二十四分的成功,而滿足國家和民眾二十四分的期望!’這種捷徑,就是國民黨數學的法力!”

“再讀《總統蔣公思想言論總集》,國民黨數學的法力又隨處可見。例如一九四九年六月二十六日的數學,是‘一年反攻’;但在一九五○年三月十三日,就變成了‘二年反攻’;到了同年五月十六日,又變成了‘三個月以後’反攻;到了一九五九年五月十九日,又變成了十年內反攻。如今足足四十年了,大家還在台灣不反也不攻,可見國民黨數學隻是一種宣傳上的捷徑,有益健康,卻無裨實際。”

如果說國民黨的“政治數學”隻是一種宣傳捷徑也就算了,偏偏它還是個虛假宣傳,這樣一來,傷害了多少民眾的感情啊。但是做這種虛假宣傳的家夥們不但不知悔改,反而將這種“政治數學”的虛假宣傳更加地發揚光大,而且隨著宣傳經驗的老到,“政治數學”也開始進化了,變得更加細膩,更加能混淆視聽,讓人難辨真假:“例如在一九六三年二月二十五日的一篇《黨員總登記的意義和黨革新的要務》中,我們可以看到這樣的一段:‘現在總計起來,中央從政黨員登記率,到了百分之九十九點九,隻有零點一沒有登記。一般黨員登記率,也到了百分之九十九點三六,隻有零點六四沒有登記。這一統計數字,就顯示了同誌對黨一貫的忠誠,也證明了我們黨是打不破、衝不散的鐵的革命隊伍。雖然這一次有極少數黨員沒有參加登記,但亦正由於他們的退出,乃從而有力地說明了我們的黨員總登記,絕未帶有絲毫勉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