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絕羽陰沉著臉一言未發,良久之後,平息了一下怒火,方才看向紅杏夫人道:“夫人,你是不是在想別的。”
紅杏夫人咯咯一笑:“真是瞞不住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到底幹不幹?”
風絕羽琢磨了一下,說道:“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得知這個消息之後,我本意是就此撤出不管,但夫人明顯有別的意圖,是也不是?”
紅杏夫人笑了,道:“嗯,是有些別的想法,但不成熟,要看我們的處境到底有多糟糕。”
風絕羽咬了咬牙道:“不管有多糟糕,隻要有運作的可能,那就幹,但前提是,必須讓鳩狂傑下點血本,單憑讓他們全力協助咱們抵擋聖龍山的怒火肯定不行。”
紅杏夫人點了下頭,言簡意駭道:“你跟本夫人想的一樣,一切等鳩狂傑到了再說。”
“嗯。”隨後眾人沉默了起來,開始在洞中苦等。
……
與此同時,縹緲峰外的靈橋九閣某間密室當中。
鳩狂傑手中掐著寒跋玉,身邊有齊森、羅耀二人,房中一片靜默。
良久之後,齊森輕輕的走了過來,問道:“公子,什麼事發愁?”
鳩狂傑掐著寒跋玉麵色冰冷,歎氣道:“風絕羽找我了,語氣很憤怒。”
羅耀驚道:“難不成他知道了?不太可能吧,老爺子的事在二十年前就是個秘密了,這件事除了咱們三個,也就隻有鳩英明、鳩狂人父子知道,旁人不可能打聽到啊?”
鳩狂傑一臉的苦笑:“以前可以這樣說,但是自從上一次見識了天坊的強大之後,本公子也不敢確定了,很簡單的一個道理,風絕羽這個人能在短短的三百年時間就建立了一個嘯月宗和一個天坊,勢力分布兩大界山,他會是一個簡單的人嗎?”
說到這,鳩狂傑頓了一頓,看著一臉沉思的齊森和羅耀,說道:“咱們自詡情報網覆蓋七霞界,你們又怎知道,風絕羽手上沒有媲美我們的情報網,這個人非常不簡單,比我們想象藏的還要深,雖然他們答應了本公子全力相助,但不代表人家不會暗中查訪啊。”
齊森想了想,不解道:“那也不能說明他們的觸手可以長到連自在宮也能伸進去吧,老爺子的事,我們都是聽公子您說的,而且自從老爺子被鳩英明父子控製之後,就從來沒離開過自在宮,連身邊的下人都被清除的一幹二淨了,他們連這個消息都能打聽到,這也太神了吧?”
鳩狂傑耷拉著腦袋,鬱悶無比:“唉,前陣子紅杏夫人一直給我傳訊,我以為隻要拖著不管,等到辦事的那一天再找個由頭蒙混過去,怎麼著也能讓嘯月助我一臂之力,沒想到,事情發展到這個份上。”
羅耀見鳩狂傑失落無比,苦澀一歎,問:“那公子,你去是不去?”
鳩狂傑慘笑說:“傳訊都用上寒跋玉了,連風絕羽都出關了,你說我還能裝作沒看見嗎?”
說完,鳩狂傑起身道:“去吧,到底還是要見一見的,不然的話,咱們多年來的準備,恐怕都要付之東流了,我已經等了一百年了,不能再待一百年了,你們兩個繼續留在這裏,等我的消息吧。”
言罷,鳩狂傑起身,在齊森和羅耀的關注之下,離開了靈橋九閣。
數個時辰之後,鳩狂傑滿臉疲態的趕到了禿鷹嶺,到了地方,鳩狂傑用寒跋玉給風絕羽傳了個消息。
“在什麼地方?”
“禿鷹嶺下,南邊有個山洞。”
收了寒跋玉,鳩狂傑感覺到腦門上沁一滴豆大的汗珠,隨之苦笑,乘風飛去。
過不多時,鳩狂傑找到了風絕羽所說的山洞,到了洞前沉吟片刻,才鼓足勇氣走了進去。
一進洞,鳩狂傑就感覺七股冰冷的氣息不約而同的朝著他這個方向壓了過來,光是承道境就在一半以上,鳩狂傑呆滯了一下,隨後強行歡顏笑臉向裏麵打了一聲招呼。
“風兄,久違了,嗬嗬,夫人,您也在啊,喲,這位一定是飯老了,小子鳩狂傑,這廂有禮了。”
微微一躬身,鳩狂傑隻感覺到洞中的氣氛越來越冷,七雙眼睛正在死死的瞪著他。
等了一會兒,就聽裏麵有個聲音說道。
“若凡,去,先把他綁了。”
“哎?風兄,這可不好,有話好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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