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天水一手從她衣擺探入,用力握住她胸口的柔軟:“你不是喜歡玩麼?這樣好不好玩?”
他今晚不似平日那般溫柔,反而有些野蠻,丁夏被嚇得軟了身子,喘著氣扭動掙紮:“嚇死我了……討厭你……”
丁天水一口咬住了丁夏的肩。丁夏皺眉,用力捶他:“痛!”她還來不及緩一緩,身子居然沒有預兆地飄了起來!風一般掠去了臥房,又重重麵朝下栽去了書桌上。她趴在桌上,腳懸在空中,無處著力,掙紮著想要落地。男人卻壓製著她,一手擰著她的下顎,一手端了桌上的酒壺,將那壺嘴塞進了丁夏嘴裏。
下.身的摩擦沒有停止,丁天水緩緩挺動腰.肢,一邊給她灌酒:“青樓的酒水可不同尋常。夏夏在瀟湘閣待了些時日,可有好好品嚐?”
丁夏被他捏開了嘴,無奈將大半酒水喝下,卻還是有些液體從口中溢出,滴滴流去了桌上。她知道丁天水的意思。青樓的酒水向來會加催情物,而丁天水竟然給她灌了小半壺!
酒水下肚,丁夏覺得兩人相連的地方似乎更灼熱酥.癢了。丁天水終於鬆開了她,將那酒壺放回桌上。他俯身親咬丁夏的背,又掐住丁夏的腰進攻,卻見到丁夏抓住那酒壺,居然自個喝了起來。
然後她用力扭身,手攀上他的肩,指甲掐入他的身體,將他往自己拖。
丁天水遂她的意俯身。丁夏扣住他的脖頸,微張嘴,狠狠吻了上去!隨著那滑軟小舌一並溜進丁天水嘴裏的,除了微涼的酒水,還有其它什麼東西。
丁天水動作一滯,一揮衣袖,燭光亮起。男人微微皺眉:“你給我喂了什麼東西?”
丁夏臉色緋紅,眼波漾著媚意:“燃情。”她大口喘氣,挑釁一笑:“燒不死你。”
神醫穀的春.藥燃情。丁天水猛然抽出他的物事,將丁夏一個翻身,抓住她的雙腳架在肩上,再次挺.身進入!他俯身低頭,將丁夏的身子壓住疊起,聲音嘶啞道:“你找死麼!”
這是丁天水與丁夏最為激烈的一次歡.愛。天昭府的男人手上都沾著鮮血,不可能純良,平日便是再溫雅,心中也始終藏著暴虐與獸性。丁天水不曾在誰麵前顯露他的瘋狂的一麵,可是今日,丁夏成功引誘了他。
燃情讓丁天水第一次摒棄了自控。丁夏很快嚐到了苦頭。即使有春.藥的幫助,她依舊清晰感到痛。可她甘心承受丁天水不同以往的侵略。她心中清楚,丁天水在意她,不過是因為她與別人不一樣。這種獨特,自然是越多越好。她會在丁天水心中占據更多分量,而那終將成為她的籌碼。
痛楚與快感交替,丁夏在昏黃的燭光中沉浮。不知過了多久,丁天水終於結束了第一次,趴在她身上,喘氣聲是從未有過粗重。他從未有過的投入,這讓丁夏第一次懷疑,她是不是可以考慮趁這時候殺死他。
——應該很難。就算她下回還有本事讓丁天水累成這樣,估計她自己也累得沒法舉刀了。武力值懸殊太大,勝率太小,她不能輕易行動。
丁天水的喘息漸漸平靜,聲音傳來:“在想什麼呢?”
丁夏一聲輕笑:“師父,你怎麼總是問我這話,就沒點新鮮的麼?”她扭了扭身子:“去床上,我咯著難受。”
燃情的效力顯然還沒退去。丁天水居然就著交.合的姿勢抱起丁夏,迅速從桌上撲去了床上!
丁夏被他重重壓在身下,一聲悶哼。丁天水笑道:“那我應該問你什麼?”
丁夏虛軟抬手,指尖勾勒丁天水的眉眼:“你該問……師父厲害麼?夏夏舒服麼?要不要……”她盈盈笑道:“……再來一次?”
丁天水眸色幽暗,忽然坐起身,拖過丁夏,說了一個字:“好。”
或許是因為已經發泄過一次,丁天水有了些平日的溫柔。他親吻丁夏的眉眼,愛.撫她的身體,再次動作時,丁夏比上一次舒服很多。緩慢而深入的交.合中,男人緊緊摟住她,在她耳邊發問:“夏夏……你恨我嗎?”
燃情燃燒了丁天水的身體,或許也順便燒糊了他的腦子。可他依舊不提愛。丁夏終是占據上風。她退開些許,雙手搭住他的肩,將他撲倒在床:“這重要嗎?”
她低頭看他,手溫柔插入他的發絲,眼波沉沉,幾欲將人溺斃其間,紅唇開闔,吐出蠱惑的言語:“無論我愛你,還是恨你,我都會這樣陪在你身邊,直至你我死亡,或者你厭倦。”
一瞬間,丁夏似乎看見了丁天水眸中有微光閃過。可下一秒,男人忽然抬手,揮滅了燭光,於黑暗之中難耐道了句:“夏夏……動!”
沒了光亮,丁夏視不見物。她伸手去摸丁天水的臉,卻摸不出他的表情。
——狡猾。仗著他功夫好,就這麼耍花招。
丁夏撐住他的胸口,如他所願開始起伏,嘴角卻輕翹:可他會滅燈,定是心虛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親、親愛滴讀者們,那啥,明天俺要停更一天,後天再見哈(心虛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