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有些不敢迎視他的眼睛,她輕輕地別過臉去。
他的喉結好像動了動,想說話的,不過並沒說。
這件本來不足道的小事像一塊小石頭投入了湖水中,在她平靜的心裏驚起了波瀾,讓她忍不住想起皇上那一刻的眼神,望著自己的樣子。
不過皇上那裏卻一如既往。
他沒提起那天為什麼那樣看著自己,也沒有再那樣看著自己。
日子一如既往地過,一直到那一天,自己待客顧嘉和娘家人,寧貴妃突然來了。
寧貴妃顯然是來示威的,但是她卻並不在意。
寧貴妃一向都是那性子,隻是以前還略作收斂罷了,現在當貴妃了,便覺得自己身份不一樣了?
誰知道那晚,皇上突然來了。
本來宮裏頭三五六九,皇上哪天該睡哪裏都有是安排的,作為天子,他自然應該是雨露均沾,不可能偏寵哪宮。
那一天,皇上本應該是歇在寧貴妃那裏的,卻突然跑來她這裏。
當時她已經準備就寢了,卻突然被他闖入。
她穿著中衣,被他從上到下打量。
那一刻,她覺得他眼裏像燒著一團火,火要把她燒化了。
她想到自己隻穿著中衣,不及防備,心裏忐忑無措,又覺窘迫羞澀,恨不得鑽到錦被中,再也不出來。
他卻抱住她,用能燙人的眼神凝視著她,打量著她,還用手腳製住她,不讓她逃不讓她躲。
他甚至壓上她,低啞地在她耳邊道:“朕就想欺負皇後,怎麼辦?”
燙人的氣息輕輕掃過她的耳以及耳邊嬌嫩的肌膚,她瞬間仿佛被火燃了一般,燙衣從耳朵至臉頰,接著蔓延至全身,她咬著唇,僵著身子一動不敢動。
皇上寵幸自己的時候,從未這樣過。
他今日仿佛變了一個人。
他怎麼了?
她瞪大眼睛,攥緊拳頭,連話都不敢說了。
皇上看著她驚惶無措的樣子,倒仿佛更來勁了,他竟然猛然咬了一口她的耳朵。
她“啊”地輕叫出聲,身子戰栗顫抖,下意識地抱住了他有力而結實的胳膊。
他更為激勇,她又疼又麻,低叫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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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一夜後,她總覺得皇上看她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樣了,讓她看一眼就臉紅心跳。
這也就罷了,皇上好像變了個人似的,處處喜歡欺負她,譬如知道她要清淨,他就非要在她看書的時候走來走去,知道她習慣做了之後洗一洗,不喜歡身上留著的痕跡,他就非要抱著她不讓她動彈。
等到她覺得可以忍著不用洗了,他又要抱著她去洗。
一起洗,這對她來說是不敢想的。
可是他逼著她伺候,說她是做妻的,怎麼可以不伺候自己的夫君?
沒辦法,她隻好硬著頭皮伺候他。
伺候了,還不算,他還要再在水裏折騰她一番的。
而這些事,蘇玉織事後一想起來就臉紅心跳,一看到他就心慌。他見她這樣,反而更愛逗她了。
蘇玉織覺得這日子沒法過了,別人怎麼看她這個皇後,皇上又是怎麼想的?
她甚至有些不敢迎視他的眼睛,她輕輕地別過臉去。
他的喉結好像動了動,想說話的,不過並沒說。
這件本來不足道的小事像一塊小石頭投入了湖水中,在她平靜的心裏驚起了波瀾,讓她忍不住想起皇上那一刻的眼神,望著自己的樣子。
不過皇上那裏卻一如既往。
他沒提起那天為什麼那樣看著自己,也沒有再那樣看著自己。
日子一如既往地過,一直到那一天,自己待客顧嘉和娘家人,寧貴妃突然來了。
寧貴妃顯然是來示威的,但是她卻並不在意。
寧貴妃一向都是那性子,隻是以前還略作收斂罷了,現在當貴妃了,便覺得自己身份不一樣了?
誰知道那晚,皇上突然來了。
本來宮裏頭三五六九,皇上哪天該睡哪裏都有是安排的,作為天子,他自然應該是雨露均沾,不可能偏寵哪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