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則是狼狽地蹲坐在地上,看著床上的新娘子。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半晌,齊胭才不好意思地說:“你,你沒事吧?我剛才實在太疼了,對不起……”
他心裏難受。
洞房花燭夜,被新娘子踢下床。
幸好沒人看到,要不然族裏兄弟都要笑死他了。
但是麵上還是若無其事地說:“沒事,沒事。”
兩個人上了床,躺在那裏,睡覺。
可是顯然誰也睡不著。
他不好意思先提要如何,就時不時地翻身,“不小心”地用腿碰到她。
她就動一動,好像完全沒明白他的意思。
沒辦法了,他隻好輕咳一聲:“我們還是再試試吧,這是洞房花燭夜,該幹的事總要幹了。”
齊胭半邊臉悶在被子裏,隻在外麵露著眼睛,低聲說:“行。”
商量好了,兩個人繼續來。
這一次哼唧啊難受啊全都忍著,總算,在洛九的腦門都滴下汗來的時候,終於找到了門路,上道了。
上道後,那滋味就暢快了。
像是騎馬,但是比騎馬快活不知道多少。
他奮力拚搏,看著自己的汗珠滴在小姑娘嬌嫩的臉頰上,聽她高一聲低一聲的叫。
末了,高山崩裂,他轟然倒下,滿足地躺在那裏。
她卻低聲埋怨道:“太疼了!”
他看她那委屈的樣子,連忙啞聲安慰:“聽說第一次就是會疼,過兩天就不疼了。”
她瞥他一眼:“才不是,我嫂子第一次就沒疼,定是你做得不行,才讓我這麼疼。”
他:“……”
她嫂子……誰知道她嫂子怎麼回事!
她竟然說他不行?
洛九深受打擊,躺在那裏,很不快活地看著她。
她低哼了一聲,撅噘嘴,別過去,麵朝裏了,根本不屑搭理他。
他呆呆地在那裏躺了好一會,最後也翻過身,將背對著她。
好了,兩個人可以誰也不理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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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頭幾日總是忙的,更何況洛家又是個大家族。
她忙著被各處長輩叫過去吃喜餃子,她走到哪裏都愛笑,小嘴兒又能說會道的,俏皮話張嘴就來,大家都喜歡她,說她是個小精怪,還說能得這麼個兒媳婦必是能多活幾十年。
她被誇成了一朵花,洛九從旁聽著,心裏有些自豪,又覺有些失落。
她和別人都笑顏逐開的,就是碰上自己,總覺得淡淡的,甚至有些看不太起?
而洛九這些日子也被族中兄弟叫出去喝酒,喝酒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就有兄弟打趣地說起他洞房花燭夜被小嫂子踢下床的事。
他才知道,敢情他們是有人在外麵偷聽,聽到了!
他氣得揍了那兄弟一番,揍得他求饒,這才作罷。
之後兄弟們繼續一起喝,他聽著兄弟們開他玩笑,就想起洞房花燭的那一夜。
自那之後,她就不讓他碰,他也憤而不碰了。
現在覺得吃虧的還是自己,不碰多難受。
他琢磨著,必須得想想辦法。
誰知道那一晚,他回去,喝酒,略喝多了,便借著酒意讓她伺候自己,又讓她幫自己換衣裳擦身子。
他則是狼狽地蹲坐在地上,看著床上的新娘子。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半晌,齊胭才不好意思地說:“你,你沒事吧?我剛才實在太疼了,對不起……”
他心裏難受。
洞房花燭夜,被新娘子踢下床。
幸好沒人看到,要不然族裏兄弟都要笑死他了。
但是麵上還是若無其事地說:“沒事,沒事。”
兩個人上了床,躺在那裏,睡覺。
可是顯然誰也睡不著。
他不好意思先提要如何,就時不時地翻身,“不小心”地用腿碰到她。
她就動一動,好像完全沒明白他的意思。
沒辦法了,他隻好輕咳一聲:“我們還是再試試吧,這是洞房花燭夜,該幹的事總要幹了。”
齊胭半邊臉悶在被子裏,隻在外麵露著眼睛,低聲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