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好了,兩個人繼續來。
這一次哼唧啊難受啊全都忍著,總算,在洛九的腦門都滴下汗來的時候,終於找到了門路,上道了。
上道後,那滋味就暢快了。
像是騎馬,但是比騎馬快活不知道多少。
他奮力拚搏,看著自己的汗珠滴在小姑娘嬌嫩的臉頰上,聽她高一聲低一聲的叫。
末了,高山崩裂,他轟然倒下,滿足地躺在那裏。
她卻低聲埋怨道:“太疼了!”
他看她那委屈的樣子,連忙啞聲安慰:“聽說第一次就是會疼,過兩天就不疼了。”
她瞥他一眼:“才不是,我嫂子第一次就沒疼,定是你做得不行,才讓我這麼疼。”
他:“……”
她嫂子……誰知道她嫂子怎麼回事!
她竟然說他不行?
洛九深受打擊,躺在那裏,很不快活地看著她。
她低哼了一聲,撅噘嘴,別過去,麵朝裏了,根本不屑搭理他。
他呆呆地在那裏躺了好一會,最後也翻過身,將背對著她。
好了,兩個人可以誰也不理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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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頭幾日總是忙的,更何況洛家又是個大家族。
她忙著被各處長輩叫過去吃喜餃子,她走到哪裏都愛笑,小嘴兒又能說會道的,俏皮話張嘴就來,大家都喜歡她,說她是個小精怪,還說能得這麼個兒媳婦必是能多活幾十年。
她被誇成了一朵花,洛九從旁聽著,心裏有些自豪,又覺有些失落。
她和別人都笑顏逐開的,就是碰上自己,總覺得淡淡的,甚至有些看不太起?
而洛九這些日子也被族中兄弟叫出去喝酒,喝酒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就有兄弟打趣地說起他洞房花燭夜被小嫂子踢下床的事。
他才知道,敢情他們是有人在外麵偷聽,聽到了!
他氣得揍了那兄弟一番,揍得他求饒,這才作罷。
之後兄弟們繼續一起喝,他聽著兄弟們開他玩笑,就想起洞房花燭的那一夜。
自那之後,她就不讓他碰,他也憤而不碰了。
現在覺得吃虧的還是自己,不碰多難受。
他琢磨著,必須得想想辦法。
誰知道那一晚,他回去,喝酒,略喝多了,便借著酒意讓她伺候自己,又讓她幫自己換衣裳擦身子。
她開始還真幹了,他正竊喜,她就一盆水澆下來。
他像一隻落湯雞一樣躺在那裏,看到她仰起小下巴哼哼道:“這下子可算醒酒了!”
他怒了,上前抱住她。
他身上濕了,也不讓她好受。
兩個人扭扭打打的,最後滾上了床。
他一發不可收拾。
這事約莫整整做了一個多時辰,到了最後,她都快累癱了,他還鬥誌滿滿。
不過荒唐了這一把後,她就更加惱他了,之後再也不讓他碰了。
他失落了,但是隻能忍著,誰讓自己荒唐了呢。
她生氣了。
兩個人就這麼僵持著,一直到他決定過去燕京城。
她一聽到這個,頓時眼睛裏迸發出喜悅的光:“真的?”
他看她那傻樣,嘴唇輕輕挽起,之後又忍著,淡定地說:“自然。”
她差點蹦起來:“太好了,太好了!”
他深吸口氣,淡定,淡定。
於是他淡定地道:“收拾下東西吧,過兩日就得出發。”
說完,背著手,從容瀟灑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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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赴燕京城需要二十多日,這一路上,他騎馬,她坐馬車。
他時不時想鑽到馬車裏去,想抱抱她,逗逗她,奈何光天化日的,實在不好意思。
他隻能支著耳朵努力聽聽裏麵的動靜,她又幹什麼了?又說什麼了?為什麼丫鬟在笑,到底在笑什麼。
太想知道了!
一路對他來說就是煎熬,煎熬得人都要著火了,幸好這麼拖遝著,終於到了燕京城,看著她見到爹娘那樣子,倒好像是他虐待了她似的,心裏暗暗地無奈,娶媳婦可真是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