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二聽聞這個,輕笑出聲:“母親,孩兒隔三差五過去請安,難道母親都忘了。”
容氏:“哼,請安?說一句話就跑了,這也叫請安!不算!”
大家見她這樣,紛紛都笑起來。
旁邊的孫輩們也都跟著笑,大人小孩,笑做一堂,好生歡快。
顧嘉從旁笑著道:“今日難得大哥回來,大家聚做一團,實在是大喜事。隻是可惜了,倒是還少了一位。”
她這一說,大家都意識到了什麼,看向了齊大。
齊大握著輝哥兒的手,沒說話。
齊胭見此,趕緊打了一個茬過去,於是再沒人提了,接著就是接風喜宴,恰這時皇帝的聖旨也到了門口,卻是封齊大為鎮海大將軍的,一時家裏都喜不自勝。
容氏更是高興得都合不上嘴了,四個兒子,每一個都是能文能武,又有出息又孝順,更讓她高興的是現在兒孫滿堂,放眼看過去,全都是粉糯可愛的小娃兒,一個個叫奶奶叫姥姥的,聽得人心花怒放!
於是大家放炮掛燈籠地慶祝,好不熱鬧,一時又有人前來道賀,一趟趟的,家門前車馬流水一般。
好不容易一切都消停了,各房別過,齊大握著輝哥兒的手,也要回去。
他和這個孩子分別多年,自孩子出生就沒怎麼管過,如今好不容易回來,也想多陪陪孩子,彌補下過去他的缺失。
誰知道輝哥兒突然掙脫了他的手,跑過去,口中歡快地叫著:“二嬸嬸!”
齊大看過去,是顧嘉。
顧嘉顯然是和輝哥兒極熟稔的,輝哥兒對她也頗為依戀。
齊大沉默地看著。
顧嘉笑了下:“大哥,我冒昧地過來,是有事想和你說。”
齊大頷首:“弟妹不必客氣,都是一家人,有事盡管說就是。”
顧嘉輕輕握著輝哥兒的手:“大哥能把大嫂接回來嗎?”
齊大聽聞,後背微僵:“她還在庵子裏是嗎?”
顧嘉點頭:“是。這幾年,我也陪著母親去看過,希望她回來。”
說著間,她微微低下頭,歎道:“過去的事,都過去了,我們也都不想再提了,她畢竟是我們國公府的嫡長媳,也是輝哥兒的母親,我們是希望她能回來,但是她說不會回來,我和母親商量著,或許隻有大哥親自去接,才可能把大嫂接回來吧,勞煩大哥走一趟吧,要不然嫂子總是在庵子裏,也不是個事。”
齊大默了很久後,才道:“過幾天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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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過幾天,這一耽擱就是一個多月。
一個多月後,齊大終於和輝哥兒相處起來像父子了。
趁著現在還沒有正式上任,他可以盡情地陪著輝哥兒讀書練字,騎馬射箭,也教他一些基本的拳腳功夫。
因為家裏子孫多,二房三房四房的幾個小娃兒也都跟著齊大一起學拳腳。
每當這個時候,他都聽到輝哥兒特別地強調“我爹如何如何”,“我爹這樣那樣”,那兩個“我爹”咬得格外清楚。
齊二聽聞這個,輕笑出聲:“母親,孩兒隔三差五過去請安,難道母親都忘了。”
容氏:“哼,請安?說一句話就跑了,這也叫請安!不算!”
大家見她這樣,紛紛都笑起來。
旁邊的孫輩們也都跟著笑,大人小孩,笑做一堂,好生歡快。
顧嘉從旁笑著道:“今日難得大哥回來,大家聚做一團,實在是大喜事。隻是可惜了,倒是還少了一位。”
她這一說,大家都意識到了什麼,看向了齊大。
齊大握著輝哥兒的手,沒說話。
齊胭見此,趕緊打了一個茬過去,於是再沒人提了,接著就是接風喜宴,恰這時皇帝的聖旨也到了門口,卻是封齊大為鎮海大將軍的,一時家裏都喜不自勝。
容氏更是高興得都合不上嘴了,四個兒子,每一個都是能文能武,又有出息又孝順,更讓她高興的是現在兒孫滿堂,放眼看過去,全都是粉糯可愛的小娃兒,一個個叫奶奶叫姥姥的,聽得人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