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唯安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起身朝著外麵離開。
穆什爾挑眉,特爾莎開始發抖,謝唯安從不親自給女人動手。
“走吧,來都來了,在府裏做客幾日。”穆什爾將她扯起來,笑容越發深了起來:“你該慶幸你是明安那小王八送來的,敢在這個節骨眼下魏安顏麵,你是第一個活著的。”
特爾莎瑟瑟發抖:“不是我,是明安!”
穆什爾好笑:“你和她能一樣?”
一個喜歡了十幾年的人,一個討厭了十幾年的人,待遇能一樣?
謝唯安慢慢和著茶水,椅子扶手的手指敲了敲。
是要給明安一點顏色看了。
一點都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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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著半個月京城都在議論明郡王和那位狄曆少女的風流韻事,很快皇室做出正式對外的表示,明郡王謝唯安負責過幾次對狄曆皇室交接,清清白白的好兒郎。
僅僅這句話,便是讓人將謝唯安的風流不羈推上高潮,而後大理寺嚴查此事,查明特爾莎假懷孕,一時間轟動京都,聽者皆是為明郡王痛惜,這樣的女人都能攤上。
慢慢的又有所這個女子的確是明郡王出使狄曆時候歇腳部落首領的女兒,一眼深情非要追著嫁給他。
那日之所以帶著,正是因為明郡王盛過那位攔路女兒父親的情,於心不忍想要幫襯,更是讓謝唯安在京都女眷中口碑更好。
明安這半個月都配著司馬苑遊玩京都風景,二人關係越發緊密,司馬苑什麼都願意告訴她。
明安聽著這件事件發酵到結局環環相扣,皇室出麵堵住要做文章的禦史台,在用大理寺查案抓了特爾莎換了謝唯安公道,最後在百姓中放出莫須有的情報混淆視聽,不禁絲毫水不沾染,還得了好名聲。
“聽你弟弟說你肺部染疾。”司馬苑看著明安輕輕咳嗽,示意下人掩蓋好窗戶。
那次落水到底是處罰了肺疾,南寧入冬冷空氣凍得人跳腳。
明安擺手:“不必,這炭火很暖和,窗戶關上反而悶得慌,老毛病了,無礙。”
說著不自覺低著唇瓣咳嗽,還是那日落水引發舊疾“無礙的,這處地方青山環繞,靜謐無垠,春日踏青是個好地方。”
司馬苑順著她的話點頭:“那初春我帶你放風箏,把珍兒也帶上吧,那孩子似乎不喜歡我的很。”
這半個月他有事沒事就去公孫府轉悠,府中人對她極為客氣,朔青可以說已經將他當做自己人。
唯獨那嬌嬌滴滴小丫頭,看著他恨不得撲過來咬死他,一度讓司馬苑以為自己長得很瘮人,對著鏡子傻乎乎練了許久的笑意。
明安失笑:“那丫頭就是那樣,被府中人捧著寵著,你莫要與他計較便是,對了,剛剛你說那個叫特爾,特爾莎的姑娘如何了?”
邊說著邊拿起盤子裏麵蜜桔剝了起來,笑眯眯打探消息。
本事讓酒娘們在特爾莎入府之前把人劫出來,居然被郡王府侍衛給擋了,不敢貿然行動,搞得現在音信全無。
謝唯安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起身朝著外麵離開。
穆什爾挑眉,特爾莎開始發抖,謝唯安從不親自給女人動手。
“走吧,來都來了,在府裏做客幾日。”穆什爾將她扯起來,笑容越發深了起來:“你該慶幸你是明安那小王八送來的,敢在這個節骨眼下魏安顏麵,你是第一個活著的。”
特爾莎瑟瑟發抖:“不是我,是明安!”
穆什爾好笑:“你和她能一樣?”
一個喜歡了十幾年的人,一個討厭了十幾年的人,待遇能一樣?
謝唯安慢慢和著茶水,椅子扶手的手指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