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給明安一點顏色看了。
一點都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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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著半個月京城都在議論明郡王和那位狄曆少女的風流韻事,很快皇室做出正式對外的表示,明郡王謝唯安負責過幾次對狄曆皇室交接,清清白白的好兒郎。
僅僅這句話,便是讓人將謝唯安的風流不羈推上高潮,而後大理寺嚴查此事,查明特爾莎假懷孕,一時間轟動京都,聽者皆是為明郡王痛惜,這樣的女人都能攤上。
慢慢的又有所這個女子的確是明郡王出使狄曆時候歇腳部落首領的女兒,一眼深情非要追著嫁給他。
那日之所以帶著,正是因為明郡王盛過那位攔路女兒父親的情,於心不忍想要幫襯,更是讓謝唯安在京都女眷中口碑更好。
明安這半個月都配著司馬苑遊玩京都風景,二人關係越發緊密,司馬苑什麼都願意告訴她。
明安聽著這件事件發酵到結局環環相扣,皇室出麵堵住要做文章的禦史台,在用大理寺查案抓了特爾莎換了謝唯安公道,最後在百姓中放出莫須有的情報混淆視聽,不禁絲毫水不沾染,還得了好名聲。
“聽你弟弟說你肺部染疾。”司馬苑看著明安輕輕咳嗽,示意下人掩蓋好窗戶。
那次落水到底是處罰了肺疾,南寧入冬冷空氣凍得人跳腳。
明安擺手:“不必,這炭火很暖和,窗戶關上反而悶得慌,老毛病了,無礙。”
說著不自覺低著唇瓣咳嗽,還是那日落水引發舊疾“無礙的,這處地方青山環繞,靜謐無垠,春日踏青是個好地方。”
司馬苑順著她的話點頭:“那初春我帶你放風箏,把珍兒也帶上吧,那孩子似乎不喜歡我的很。”
這半個月他有事沒事就去公孫府轉悠,府中人對她極為客氣,朔青可以說已經將他當做自己人。
唯獨那嬌嬌滴滴小丫頭,看著他恨不得撲過來咬死他,一度讓司馬苑以為自己長得很瘮人,對著鏡子傻乎乎練了許久的笑意。
明安失笑:“那丫頭就是那樣,被府中人捧著寵著,你莫要與他計較便是,對了,剛剛你說那個叫特爾,特爾莎的姑娘如何了?”
邊說著邊拿起盤子裏麵蜜桔剝了起來,笑眯眯打探消息。
本事讓酒娘們在特爾莎入府之前把人劫出來,居然被郡王府侍衛給擋了,不敢貿然行動,搞得現在音信全無。
可以說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不是她的地盤,她還是不亂來。
“哦,據說被明郡王弄走了,我估計八成是要弄死的,那人看著好說話,骨子裏陰險的很。”司馬苑見明安吃得開心,也是開口“好吃吧,那日謝唯安丟了個給我,我去找他買還賣我一兩銀子一個。”
一個橘子一兩銀子,坑的他都臉色發白。不情不願給了銀子。
非說什麼是從大周快馬加鞭送來的,司馬苑覺得謝唯安就是榨他的銀子,卻料不到明安含笑:“這是大周京城果農種植的蜜桔,用泉水澆灌而出,一個枝頭獨留一個,本就是一兩銀子一個,這幾個成色極好,是連著枝芽運來的,若是我,不買你十兩一個不手軟的。”
府邸千裏迢迢送了些來,都被珍兒一晚上團滅。
“怎麼說明郡王還是虧本了,那我晚些在送些銀子去,這人我可得罪不得。”司馬苑蹙眉笑了起來,覺得謝唯安隻是表麵上惡劣幾分,骨子裏麵還是極好相處的。
前日早朝兵部尚書為難他,搞得他莫名其妙,所有人都在等他的笑話,料不到謝唯安兩句話氣的兵部尚書想咬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