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又說回來,他知道謝之長娶“虎妞”也有他的道理。“虎妞”大學畢業,又是學財會的專業人才。謝之長雖說是董事長,卻不識幾個字,一個號稱有億萬資產的大企業,財務是第一要緊的,必須有一個最可靠的人來管。那麼,什麼樣的人才是最可靠的?以一個流氓的心態,睡了也不一定可靠,隻有“捆”在一起才可靠,婚姻就是最好的繩索。況且,“虎妞”還年輕漂亮,床上功夫一流。這些話,都是他對謝之長說的。現在,後悔也晚了。
那天晚上,他跟謝之長私下商量時,的確沒有背著梁玉芬。那時候,梁玉芬跟謝董還是一心的。當時,的確是他白守信出的主意,謝董隻是點了一下頭,可是呢,可是……
白守信一個人在屋子裏坐了兩天兩夜,腦子裏轉了一萬個圈兒,怎麼也轉不出來,他都轉糊塗了。轉來轉去,隻有兩個字:後悔。
到了第三天,他都快要急瘋了。於是,每隔幾分鍾,他就喊:“報告,我要見赫叔!”門外的武警拉開門上的窺窗,喝一聲:“等著吧。”
過一會兒,他又喊:“報告,我有急事,我要見老赫!”門外武警仍然說:“等著。”再過一會兒,他又喊:“報告,我要揭發!”可一直沒人理他。
赫連東山對白守信還是比較了解的,所以一直“抻”著他。“火燒金店”的案子,已板上釘釘,且不去管他。赫連東山最想知道的是:白守信跟綁架案有何牽連,他又會牽出誰?
第四天上午,赫連東山出現了。與赫連東山一起出現的是兩個武警和一張“逮捕證”。在審訊室裏,當武警亮出逮捕證的時候,白守信臉色刷白,他朝赫連東山喊道:“赫叔,我冤枉啊。”赫連東山說:“冤枉不冤枉你自己知道,還用我多說麼?”
這時,武警把筆遞到白守信的手裏,說:“簽字吧。”
白守信說:“我不簽。我是冤枉的,沒有證據……”
赫連東山說:“簽不簽都一樣,法律上已經生效了。”
這時,隻聽“哢”的一聲,另一武警已把手銬很熟練地戴在了他的手脖上。
白守信舉著已戴了手銬的雙手,高聲說:“我抗議!你不能抓我,我是市人大代表!我問一句,你逮捕人,市人大知道麼?”
赫連東山說:“你說呢?”
白守信愣了愣,頹然地坐下了。
隻是片刻,白守信像猴一樣,忽一下又躥起來了,他說:“我交代,我檢舉,我揭發……”
赫連東山一邊整理著手裏的材料,一邊漫不經心地說:“說吧。”
白守信說:“每次上頭來人,走的時候,我都給他們送禮,一人一箱茅台,有市裏的、省裏的,還有中央的……”
赫連東山望著他,說:“說,往下說。都給誰送了。”
白守信嘴裏吐出了一連串省市各級領導的名字,都是在報紙上經常出現的……末了,他說:“還有中央的大領導,我就不說名字了,說了你們也不敢查。”
話又說回來,他知道謝之長娶“虎妞”也有他的道理。“虎妞”大學畢業,又是學財會的專業人才。謝之長雖說是董事長,卻不識幾個字,一個號稱有億萬資產的大企業,財務是第一要緊的,必須有一個最可靠的人來管。那麼,什麼樣的人才是最可靠的?以一個流氓的心態,睡了也不一定可靠,隻有“捆”在一起才可靠,婚姻就是最好的繩索。況且,“虎妞”還年輕漂亮,床上功夫一流。這些話,都是他對謝之長說的。現在,後悔也晚了。
那天晚上,他跟謝之長私下商量時,的確沒有背著梁玉芬。那時候,梁玉芬跟謝董還是一心的。當時,的確是他白守信出的主意,謝董隻是點了一下頭,可是呢,可是……
白守信一個人在屋子裏坐了兩天兩夜,腦子裏轉了一萬個圈兒,怎麼也轉不出來,他都轉糊塗了。轉來轉去,隻有兩個字:後悔。
到了第三天,他都快要急瘋了。於是,每隔幾分鍾,他就喊:“報告,我要見赫叔!”門外的武警拉開門上的窺窗,喝一聲:“等著吧。”
過一會兒,他又喊:“報告,我有急事,我要見老赫!”門外武警仍然說:“等著。”再過一會兒,他又喊:“報告,我要揭發!”可一直沒人理他。
赫連東山對白守信還是比較了解的,所以一直“抻”著他。“火燒金店”的案子,已板上釘釘,且不去管他。赫連東山最想知道的是:白守信跟綁架案有何牽連,他又會牽出誰?
第四天上午,赫連東山出現了。與赫連東山一起出現的是兩個武警和一張“逮捕證”。在審訊室裏,當武警亮出逮捕證的時候,白守信臉色刷白,他朝赫連東山喊道:“赫叔,我冤枉啊。”赫連東山說:“冤枉不冤枉你自己知道,還用我多說麼?”